只见,梁舟月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握在手中,两人一前一后,在渐渐走动的人群中逆向行走。
她还是像当年一样,弱不禁风,高挑漂亮。
不缺男人追求和喜欢。
江厉戴上手中的墨镜,转身从赛场vip通道去停车场。陈澹在专用车位等他,江厉上车系好安全带,他才踩动油门离开。
按照惯例,江厉赢了比赛,朋友们就会给他去会所开包厢庆祝。况且,江厉刚刚回国没几天,大家还没有给他庆贺。
此时,两个活动综合在一起办。
陈澹开车技术很稳,江厉坐在副驾驶,阖眼假寐。
“赢了比赛不开心吗?”
江厉依旧闭着眼,嗓音低哑:“开心啊,又多一座奖杯。”
闻言,陈澹带迟疑态度地瞥过来一眼,完全不相信他的话。
估计是看到moon了。
毕竟自己在赛场也看到了那和谐的一幕。
moon身边有了新的男人,算得上郎才女貌。
两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有的东西或许改变了,也或许没变。
谁都说不好。
“话说……”陈澹看了一眼江厉的头发,“你为什么不剪头发?”
他的头发已经长至下巴,散落时五官侧影有些阴柔美,有点日式忧郁帅哥的味道。
江厉似乎是累了,他的眼睛一直都闭着,说话声音不大,语波平平:“国外剪头发丑。”
“那你两年才长这么长?”陈澹问得单纯。
江厉啧声,睁开眼看他,漆黑幽邃的眸子似乎是责怪对方没有眼力见。
“不剪一次怎么知道剪得不好。”
“啊。”陈澹明白了,“你说得对。”
他不是闲得无聊,他只是两年多没见到江厉,怕他心里有结,有没走出来的心事。幸亏这头发不是内涵过去的,陈澹放心了。
“南哥和弋哥都要结婚了,单身狗只剩你、我和铮了。”
陈澹造作地叹了口气,但因为平日习惯了吊儿郎当,就算他真伤心,也让人看不出认真的模样。
江厉就没看出来。
“你的小秘书呢?”他随口一问。
陈澹哑然失笑,神色中难得能看出落寞:“被我玩儿走了,确实是我的错。”
“哟,第一次自省啊。”
江厉脸上终于有了相对丰富的表情,很是诧异。
陈澹没有推辞自己的责任,他确实后悔了:“我以为她是我渣爹的情人,我当时才会搞她。但事实证明,老头只是资助她上大学,他们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江厉挑眉,“所以?”
陈澹默了默,没对江厉隐藏过去的劣迹:“她衣衫不整的从我办公室被老头和董事会的人看到,我大概让她在公司身败名裂了。”
“……”
江厉皱了皱鼻尖,眉心的褶皱出现又舒展。
“那你完了。”
他只是这么评价一句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