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纳妾了,家有河东狮吼,本王害怕。”
“已经晚了!”
音宛甩开隽王的手臂,
“你伤害我,背叛了我们的感情,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说到伤心处,音宛委屈地放声痛哭起来。
隽王惊愣了几秒,看着伤心痛哭的音宛,动容了。
金色的光线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眉眼之间,染上了无尽的温柔和感动......
原来,他在音宛心里,竟然这么重要。
“宛儿,”
他伸臂向宛儿的腋下,想托起她身体,
“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吧?瞧你醉成这样,让膳堂给你做些醒酒汤解酒......”
“不!我不会再回去了!覆水难收!我以后——再也不回你的隽王府了!”
“还真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说了算吗?!给我走!”
隽王轻轻点了两下,挣扎的音宛就动弹不了了,眼睁睁地看隽王将她抱起,下楼去了。
一碗醒酒汤喂下去不久,音宛渐渐酒醒了。
让她伤感的事又压上心头,她委屈的泪洒了下来。
隽王就坐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她。
“王爷——”
下人禀报道,
“又有几个媒人上门来说亲,您看——”
隽王眼含笑意扫了音宛一眼,吩咐道:
“让她们都上这儿来,让王妃也给把把关。”
不大功夫,管家带着四个媒婆进屋来了。
“你们都给哪家小姐提亲?一个一个说来听听!”
“是,王爷。”
一个身形微胖的媒婆抢先开口了,
“小的说的这综,是光禄寺卿赵大人的小女,年方二八,属鸡的。跟聂大人属相最合啊!常言道:蛇配鸡,大吉利,财盛家宁福运极。”
......
等等,这个媒婆说什么?!
听她这意思,她是在给聂歆提亲,不是要给隽王纳妾啊!
音宛再往下听,越听越明白了。
这些媒婆,全都是在为聂歆提亲!
原来,她误会隽王了啊!
音宛小脸红红的,也不好正眼瞅隽王,拿过一本书假装在读。
等媒婆都离开了,音宛顿时紧张起来。
这次,她可糗大了。
她只得装得没事发生一样,装模作样地看书,眼睛却从书页上边缘瞄过去,察看隽王的举动。
“装什么装?跟真的似的。”
隽王一把将她的书扯走,拆穿了她的遮羞布。
“说说,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再装?!撕你的嘴!”
隽王的手,拧住了音宛的脸腮。
他的力道很轻柔,可是看到音宛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他还是心疼地又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