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输给老婆,给老婆按摩。”
谈西泽坐在一旁,帮她捏着双肩,漫不经心地一笑:“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那什么才是丢脸的事情?”她问。
这个问题让谈西泽想起一些外面的流言蜚语,或者说是猜测。
那些人说,想不到他堂堂谈西泽,居然会做一个妻管严,没有一点男人风范,臣服于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
每每听到,他只置之一笑,不赞一词。
“在我看来的话——”谈西泽稍稍一顿,然后给出回答,“男人没有本事才是丢脸。”
“......”
这回答非常谈西泽。
宋觅懒洋洋打个呵欠,眼里冒出些泪花儿,温吞地说:“好嘛,我也就是口嗨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他又给她按了一会然后问:“要不要来点精油,放松效果会更好。”
她被按得很舒服,软绵绵像只猫似的嗯一声表示同意。
谈西泽拿来一小瓶精油,棕色避光瓶身,白色软盖,玫瑰味的。
“把上面睡衣脱了。”他说。
“哦。”
宋觅重新背对他趴回床上,背部瓷白如新,肌肤细腻看不见任何毛孔,如刚剥掉壳的鸡蛋白。
精油滴落上去,深粉颜色液体,在她的白色肌肤上滑动滚落,散成各种形状。
他温热的大手紧随其后,覆盖上去。
精油滑腻腻的,沾在他温热掌心里给她带去一种难以言状的刺激。
对肌肤的刺激,还有对她的。
她只觉得头皮在渐渐发着麻,她浑身都在发软,体温在不自知中升高。
以前谈西泽也给她按摩过,但从没用过精油,她也没尝过这种滋味。
带着精油的大手穿过她的肩膀绕到前方。
然后完全契合。
玫瑰味的精油在他指缝中溢出来,可溢出来的不只是精油。
身后的男人不再和她说一句话,只能听见他变得略重的呼吸声,绵长又勾人,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直到玫瑰花瓣被一点一点撑开,显出里面诱人神秘的花蕊。
只属于他一人的花蕊。
整个空间里都弥散玫瑰馥郁的芬芳。
盛放的却是她。
他两只大手掐握着她纤瘦腰身,抬眼就看见她盛放中的她,而她在他眼中,看见完整无遮掩的自己,满身的樱粉色,与这一番玫瑰风情倒是格外相衬。
这个夜晚是属于玫瑰的,和她的。
......
婠婠九个多月时,已经开始认人,和谈西泽显得格外亲,每天谈西泽下班回来抱她时,总是咯咯笑得分外纯真开心。
有时候婠婠还会显没被抱够,交给月嫂抱去换尿布时,会朝着谈西泽挥舞着两只胖乎乎小手,奶呼呼地不断望着他不断重复:“爸爸......爸爸.......!”
谈西泽哪里抵挡得住,往往会选择妥协,原路折回再去抱婠婠。
长此以往,就导致了婠婠格外粘谈西泽。
谈西泽有一段时间工作相当忙碌,经常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到家,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孩子,每次先抱的也是婠婠,然后准备继续到书房忙碌会。
谁知道他在书房还没有待上一会,刚刚给电脑开机打开邮箱,就听到月嫂来敲门,传来的是婠婠洪亮的哭声和月嫂无奈的说话声:“先生,婠婠哄不好,怎么哄都不成,一直哭闹,怕还是想您抱她玩。”
“......”
谈西泽的目光扫过屏幕,又看一眼门口位置,问:“抱去让太太哄一哄。”
月嫂:“好的。”
大概二十分钟过去,再次传来敲门声,还有依旧不休的啼哭声。
谈西泽下意识说了个进。
抱着孩子开门进来的却是宋觅,她耷着个脸靠近,一只手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