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人已消失不见。
云凰松了口气,给自己重新倒了杯茶喝下,歇息了会才推开外边的屋门,翠竹几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门口两边,就连苏嬷嬷也没例外。
她连忙走过去将人叫醒。
冬霜睁了睁眼,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等看到云凰后猛地清醒了些:“姑娘,奴婢们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方才我就感觉脖子疼了下就没知觉了,是不是有人闯进来了?”
自己昏过去了,谁来保护姑娘!
云凰将年纪大的苏嬷嬷扶到旁边的椅子坐下,示意她们安心:“那人已经走了,他对我没有恶意,只是不想让你们看见他来过,你们就当不知道,可好?”
“姑娘……”冬霜还是忧心不已,这云府怎么是个人都可以来去自如,那些护卫都是吃白干饭的!
毫无用处!
刺客还是进姑娘的闺房!
万一是登徒子想对姑娘不利岂不是就中招了,这一想就让冬霜心惊后怕,后背毛骨悚然,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快速的打断了那胡思乱想的思绪。
真是如此,那可该怎么办。
冬霜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在心里面怪这怪那,其实最怪的还是自己没用,没有本事保护姑娘,还没有看到人就直接被他打昏:“奴婢没用!”
这么一说,旁边的翠竹也跪在地上,红肿着眼睛道:“姑娘,奴婢也没用!”
云凰朝两个丫鬟看了眼,哂笑道:“就连影二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么说你们是不是轻松点了,还有啊,快点去拿瓶药酒过来,我要用。”
她都没说怪罪她们呢,就开始自责上了。
眼看着苏嬷嬷也要插上一嘴,她立刻催促了句:“还没快去,是躺的太久了身上太酸软,懒得动了?”
“奴婢这就去!”翠竹立刻起身去拿了药酒。
拿了药酒,云凰蹲下身,将苏嬷嬷的裤脚掀到膝盖处:“嬷嬷,你躺在地上太久,染了湿气,需要涂点药酒袪湿气,否则对身体不好。”
“这可使不得!”苏嬷嬷看云凰的动作立刻想要起身,如坐针毡的道:“哪有姑娘亲自给奴婢上药,这让奴婢自己来便是,姑娘将药酒给奴婢吧。”
云凰将苏嬷嬷按坐在椅子上,浅笑道:“嬷嬷照顾了我这么多年,我给嬷嬷涂次药是我应该做的,你就好好的坐着别动,让我来就行。”
苏嬷嬷说什么都不愿意:“姑娘你是千金之体,哪能做这样的事!”
让云凰给她做这样的事是真的不行,她内心里承受不住。
“姑娘,让奴婢来给嬷嬷涂吧。”冬霜将药酒接过,擦干净眼角的脏污:“你教过奴婢按摩手法,奴婢都记在心里的。”
“那就拜托你了。”云凰将药酒递过去,交代了几声回了屋子里、
她坐回床榻,正准备脱衣,哪知道在袖中碰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她拿出看了眼,眼神倏地缩了缩,是那块她还给黑衣人的玉玦,怎么又在她的袖中。
是他放的?
还是落下的,联想到那个男人总说她这里有他的东西,云凰便拧了下眉角:“怎么不将玉玦带走呢?”
“咳——”
突地,云凰重重的咳嗽出声,她手掌捂住心脏的位置,那里开始发热。
“吱吱……”
外裳上腰带挂的荷包突地有虫鸣声,她拿过扫了眼,正是她装着蚕丝的盒子,她将瓶盖打开,蚕丝就扭着白胖胖的身子朝外头爬,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云凰用小银勺托起蛊虫的身体,仔细的打量了会。
“吱吱!”
蛊虫对着她叫了几声,朝她心脏的方向,很人性化的摇头摆尾,像是在讨巧卖乖。
“小东西的眼睛好像更加明显了。”
就连小身子都在发着晶莹的光,蛊虫似乎很赞同她说的话,朝她点着小脑袋,云凰半眯起眸子,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