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陌的缘故，苏丽萱信任秋儿，可惜在秋儿的放手操纵之下，她与陈奎哪怕是意志相融，也没开辟出灵魂空间。
“不应该呀……”
秋儿喃喃自语，绣眉微皱。
“失败了？”见到三人的神情，一直观望着的陈陌出声问道。
“失败了。”苏丽萱眉宇凝结，思索着其中的缘由，片刻后不确定的说道：“似乎是因为我的灵念……”
陈奎皱眉不语，一脸茫然。
他都不知道要干嘛，就被苏丽萱叫了出来，懵逼的很。
秋儿闻言看向苏丽萱。
她使用魂力连接两人的情绪意志，确实连接成功了，还将魂种分为两半，两人一人一半，如陈陌和兰曦紫漓当时一样。
但是到最后，将要开辟灵魂空间时，却失败了，连接断开。
不应该呀。
操纵没错，那应该就是两人的问题。
苏丽萱沉思了一会儿，解释道：“修炼到灵纹境后，我便能以灵纹凝炼灵念，以灵念统筹灵纹，这种灵念，也是一种意志，但却与情绪之力无关，不含感情。”
“就是这种灵念，阻止了我去开辟灵魂空间，我虽触摸到了灵魂，但在最后一刻，灵魂与灵念相连，没有出现灵魂空间。”
苏丽萱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就好像是灵念吸引了灵魂，它有了更美味的食物，不再稀罕灵魂空间，跟灵念跑了……”
秋儿愣了一下，哑口无言。
陈陌黑眸微闪，嘀咕道：“娘，你的意思是，灵魂空间不如灵念？”
苏丽萱瞥了他一眼，摊了摊手。
陈陌也哑口无言。
“不过，触摸到灵魂，对我来说，有一些好处。”苏丽萱补充道。
有一点，但不多。
她没有直言，怕打击到两人。
陈陌与秋儿对视一眼，无奈苦笑。
苏丽萱的神情虽然没表明什么，但话语间却很明显，对灵魂空间不再感兴趣。
明摆着看不上了……
“娘，你有话就直说呗，你看我跟秋儿姐像是怕被打击的人嘛？”陈陌苦涩地笑着，向苏丽萱无奈说道。
苏丽萱又瞥了他一眼，随后看向秋儿，秋儿与陈陌一般神情，哭笑不得道：“萱姐姐有话直说就行。”
“那好吧，我就直说喽。”
苏丽萱怀抱双臂，翘嘴一笑。
“据我所知，修炼至化灵第三境后，先得在灵漩空间内筑造魂殿，然后通过给魂殿喂养灵念，开辟出另一种灵魂空间。”
“灵念就是那种灵魂空间的养分，既然灵念不想开辟鬼灵所用的灵魂空间……”
苏丽萱顿了一下，看到两人茫然的神色后，决定说的简单一点，免得两人听不懂什么是灵漩空间，什么是魂殿。
酝酿了一下说辞，她继续说道：“依你们所言，鬼灵所用的灵魂空间，存在着巨大的漏洞，有严重的后患，修炼太多会导致情绪出现问题，甚至会失控……”
“而由魂殿开辟的灵魂空间，没有这些后果，放心修炼就行，相比之下，明显更加完整、完善，因为灵念并不蕴含情绪。”
苏丽萱说罢，不再多言。
除非这两人是傻子，不然她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再说下去，就是对炼魂之路的毫不留情的贬低了。
“也就是说，鬼灵所用的灵魂空间，是一种有缺陷、不完整的伪灵魂空间？”自己都练了，陈陌才不在乎，直言问道。
苏丽萱轻点头。
“那……化灵第三境也具备鬼灵一般的不灭之力？”陈陌想到了要点，鬼灵最强的，不就是不死的能力嘛。
苏丽萱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