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粮食来这里。”
几个同行的人与叶广祥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家的情况我们知道,回去之后我们给哈桑一家做好户口表,你们到时去团场领就好了。”
上了驴车,几个人低声责备李领导:“叶广祥做得相当不错了……你可能不太熟悉我们这里的情况。”
“我们这里,和维族人很难融合……也不是说他们不支持我们工作,就是我们相处的挺好,但是融入不了。”
“叶广祥一家能和哈桑一家相处得如此融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李领导不服气:“只要我们真心对待这些人,我不相信他们的心一直冰冷着暖不热,人心都是肉长的。”
“那为啥夏特村的人来17团场住了一段时间闹着要走呢?难道是我们17团场对夏特村的人不好吗?”有人出声反驳:
“我们上次宰了牛和驴,全团场不舍得吃,把牛肉和驴肉让给他们,结果他们,他们转头就闹起来哭起来了……”
“我们就是来问问叶广祥,夏特村的人在闹啥……结果你……”
李领导哼了一声:“肯定是你们的工作做得不到位。”
他是从驻地下来的干部,自视甚高。
“我们工作做得不到位?干脆交给你得了?”一个人翻了个白眼。
李领导看了这人一眼:“我保证会比你们做得更好!”
“做的好不好不是用嘴说的,而是用行动证明。”另一个人也翻了个白眼,超生气。
大家本来问问叶广祥,是如何与哈桑一家相处得如此和谐。
结果李领导这么一搅和,啥事也问不成了。
“等下次,他们再来团场拉麦秆的时候,再问问他们吧。”今天没取到真经,大家都有些叹息。
“算了,睡一会,一会要走夜路。这一路上有狼,晚上得警醒着点。”
目送这些人走远了,廖漱雪呸了一口:“啥玩意儿!”
“我看其他人还是挺不错的,问题就是在于那个姓李的人。”叶广祥皱着眉,“有句老话说的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如果他是个小人,以后咱们的日子不会好过。”叶广祥是重生过的人,很谨慎。
“怕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实在不行,咱们就去绿洲住。”廖漱雪大大咧咧,不以为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叶广祥不好说太多。进了地窝子后,他和叶蓠商量事情。
“你觉得这个李领导是怎么回事?”叶广祥从来不把叶蓠当小孩子看待。
叶蓠偏头想了一想,“对于这样的人,敬而远之就好了。实在躲不过,咱也不怕他。咱们一家堂堂正正的,不管是从身份上来讲,还是从其他方面来讲,都不必怕他。”
“咱们还是正常生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听到叶蓠这么说,叶广祥点了点头:“好,就这样。”
又说起茹仙的事情,“是你让茹仙说大黄是她家的?”
叶蓠抿唇一笑:“是我拜托茹仙姐姐的。”
“她替咱们家消除了一个大隐患,得好好谢谢她。”廖楚欣说道。
他们在这里说茹仙的事情。
古丽大婶也把茹仙拉到地窝子里讲方才的事情:“我看那个李领导来者不善哩。”
茹仙也点头:“我感觉,他就是冲着广祥大哥来的。”
古丽大婶叹了口气,“广祥和楚欣对咱们好,又很尊重咱们的信仰,和其他人不一样哩。”
今天李领导几个人去看了开的荒地,又看了草方格。
但是古丽大婶有些奇怪,总感觉他们的谈话范围一直在自己家身上。
没过一会,她就明白了。
应该是夏特村的人在17团场生活不下去了。
李领导等人不明白,为什么17团场对夏特村的人这么好,甚至把地窝子挤出来让给夏特村的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