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伯还分什么彼此?大伯当初知道许佳琪做下的事情也很惊讶,现在就说得通了。我许安的女儿怎么会那么坏呢?本性这些东西都是遗传的!”许安有些得意地说道。倒是没强求她改口,反正来日方长。
“许佳琪那边怎么样了?”许乐安闷闷地问道。她莫名竟觉得是自己抢了对方的位置,心里一时还有些转不过来弯。
“唉……大伯给她请了最好的律师,算是对这些年感情的最后回报吧。不过过失杀人,还弄残了霍风的手,判罚可能不会太轻。安安你放心,就算佳琪出来,大伯也不准备认她。以后就让她自生自灭吧!”许安叹息说道。
“伯伯您年轻大了,又动过手术,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沈世堇扶起他劝说道。
“我不……好吧,这就回去休息。”许安不舍得走,不过看一眼两个年轻人,瞬间意识自己自己实有些多余,翻个白眼就回转了自己的病房。
房间里就剩许乐安和沈世堇两个人了,许乐安有点不自在。
“这又没死?不算来生的!”她轻咳一声,用力强调道。
“好好,不算来生!只要安安你不赶我走就行,我就想在旁边一直陪着你。”沈世堇嘴边挂着笑,温柔地说道。
“你又中了枪,还吊着胳膊……”许乐安有些看不过眼。自己都伤得不轻,哪还有能力照顾别人?
“没事,都是小伤!”沈世堇坚持不走。
“唉,要不我把床分你一半吧。”许乐安无奈地叹息一声,只觉曾经冷酷的沈总好像变成个小孩子,只能无奈地往旁边挪了挪。
沈世堇连忙点头,顺势就躺在了她的身边,还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感觉我们好惨的样子?”许乐安抽手,可惜现在身体虚得可以,没抽出来。
“我们这是同甘共苦。”沈世堇微笑说道。
“对了,我记得昏迷前想打你来着!”许乐安侧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安安你想打哪?”沈世堇也侧过身体,连忙展示自己可供下手的部位。
“你怎么都不问为什么要打你啊?而且你不要事事都顺着我行不?感觉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许乐安白他一眼说道。
“那安安你为什么要打我啊?我没有事事都顺着你啊,比如这只手,你想抽出去是不可能的。”沈世堇拉过她的手在眼前展示着,强调自己的独立一面。
“就是你装老馆长忽悠我的事!”许乐安瞪他一眼,现在不止想打人,还想咬!
“老馆长?是离开前送了我块手帕的那个剑道馆馆长吗?”沈世堇微微一愣问道。
“呃……是离开前送你的?”许乐安有些懵,迟疑问道。
“对啊!安安你现在还想打我吗?”沈世堇挑眉问道。
许乐安沉默,随手就从他怀里拿出了手机。让他解锁,然后随意翻动,很快就找到了剑道馆经理的电话。双方最近的通话记录都是一个多月以前了。
“堂堂沈总,竟然会存下某个小经理的电话,真是好神奇啊!”她磨着牙哼声说道。
“很早之前存的。”沈世堇轻笑一声说道。
许乐安再瞪他一眼,拨通电话后直接道:“沈总装老馆长的事情被发现了,他现在要开除你!”
“为……为什么啊?是沈夫人吗?和我没关系啊,是沈总交待我这么干的!”剑道馆经理连忙叫屈。心说你们夫妻俩玩游戏,开除我干什么?
“开玩笑的啊,没事了。”许乐安挂掉电话,再看沈世堇时已经变成了恶狠狠的表情。
“所以……安安你想打哪?”沈世堇再次温柔地笑问道。
“我现在不止要打你,我还要咬人!”许乐安开始磨牙。
“安安你要咬哪里?”沈世堇真诚地问道。
……
看守所病房,医生已经被打晕扔进了床底下。
许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