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受限严重,天使轮融资时只有观察权没有决策权,算是单纯占了个坑位。
之后几轮融资宁氏跟得上,才能再谈开放权责的问题。
资产评估也是件麻烦事,许乐安连续三天都扑在度假村,整个人都身心俱疲。
下班后她想了想,还是来到了剑道馆。
今天约好了方董,自然不好爽约。
两人没比剑,只坐着交流了一番公司的事情。
“我真不太想去许氏了,烦!”方董感慨道,“老许不知从哪里挖掘到个女孩子,非要让她当代言人。老马和我都不赞成,老李在中间和稀泥,吵好多天了连个结果都没有。”
“李董这稀泥和的高明。”许乐安轻笑道。
“是呀,谁知他们在搞什么鬼?想玩就玩呗,逮着我溜腿儿就不对了。”方董苦笑道。
李董和许城钊是一派,再加上许城钊负责管理公司的日常事务,如果两人真拧成一股绳就没有通不过的提案。
看来许城钊是用这种方式将郭溪月当代言人的事情吊起来,估计是想拖延时间挖出军师的位置吧?
双方都在走钢丝,就看谁先沉不住气露出破绽了。
方董另有别的投资,因为许氏一直在走下坡路,已经不是个人资产的主要部分了。不过董事会开起来,不去也得去,只能说身不由己。
这世上,又有谁能随心所欲?
送走方董,许乐安手撑着身子坐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发起了呆。
“唉呀!”她痛呼一声抱住头,却是一把木刀正砍在脑袋正中。
“痛死了,你干吗?”她娇嗔着,脸蛋鼓成包子怒瞪用护具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色老头。
他又来了,就站在对面,正是他砍下的一刀。
色老头没理她,又是一刀快如闪电劈下。
“啪!”脑袋再度被击中。
疼!
真有点疼。
只是,怎么莫名还有些酥爽?
许乐安正诧异间,对方的木刀已像狂风暴雨般劈下。
从头至颈,再到肩臂、胸腹、腰背、大腿,她全身都被刀影包裹在了其中。
疼疼疼疼疼!
许乐安趴在地上,一会儿翻个面不停呻吟。
但是,真舒服啊。
对方的刀轻重合宜,简直比最会按摩的手还精准灵巧。
她被砍得欲仙欲死,头回有种想让对方一直砍自己的错觉。
木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轻。
刀下,许乐安不知不觉就被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