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力了,好痛好痛。”
理性解释没用的话就感性撒娇好了。
阮清颜仰起小脸望着男人,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眼眶微红,“痛痛,呼呼。”
傅景枭那冷怒的神情才终于软了点。
但倒也没那么轻易缴械,“知道错了?”
阮清颜小鸡啄米似的认真点头,精致的眼眸里尽是真诚,真诚得快滴出水来。
然后又把手往他那里伸了伸,“呼呼。”
傅景枭的怒,最终被她磨得只剩下无奈,终于敛起冷意低眸又瞥了眼她的手。
手腕上确实也有红痕,在这件事上,阮清颜并未骗人,是白落凝做得不对在先。
傅景枭轻轻地抚了下那红痕,然后低头轻轻吹了两下,“还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