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夏泽多余的恩泽,却也不剥夺他本该有的权利,已经是她最后的仁慈了。
“都听颜颜的。”傅景枭应了一声。
阮清颜轻轻闭上了眼睛,“但夏泽的手术费我不会管,联系一下有没有慈善基金愿意资助,筹到什么地步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傅景枭轻嗯了声,然后便将她的意思转告给云谏,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情。
“沈可凝呢?”阮清颜睁眸望向他。
傅景枭眼眸微眯,敛眸盘算,“她的死期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毕竟已经被他折磨成了那个样子,阮清颜来时又补了一刀,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件挺不容易的事,还算她能挣扎。
“等她死了告诉我一声。”
阮清颜红唇轻翘,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我去她的坟前放两串鞭炮。”
闻言,傅景枭无奈地哑声低笑了下。
他转眸望向身旁的女孩,眸光落在她几乎好全的手臂上,眸光逐渐变得灼热。
“颜颜……”他启唇唤着她的名字。
阮清颜抬起眼眸望着他,但还未等她彻底反应过来,却只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直接被傅景枭摁在了身下!
她看出了男人眼眸深处的欲色……
心底暗叫不好,正欲逃跑,却被傅景枭的长腿压住,手臂也被他的大掌握住了。
“我说过……等你伤好后,小心点自己的腰。”他一字一顿,嗓音暗哑。
天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忍过来的。
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碰,偏偏这个小妖精却一颦一笑都似是在撩他一般……
让他既难耐,又必须强迫自己克制。
“有、有事好商量,其实那个什么太频繁伤肾你懂我意思吧……唔!”
但阮清颜的唇瓣却倏然被他封住。
“伤肾?”傅景枭伸手挑起她的脸蛋,嗓音低哑,“那你试试。”
……
阮清颜的腰说它要先离家出走两天。
实在是没办法从床上爬起来,傅景枭便多给她请了两天假,在家里好好地养养她的伤和腰,结果腰越来越离她远去……
“我走了!”阮清颜揉着腰恼道。
说什么在家养腰都是骗人的,要是继续在家待下去,她的腰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傅景枭哑声低笑,遂了她的愿望。
然而兰蒂已经为阮清颜请假的事情,沸沸扬扬地吵闹了好几天。
“我当初就不该答应阮清颜!报名参加了国风盛典又玩失踪,简直荒唐!”
付艳芬尖酸刻薄的骂声响彻在班级里。
她骂骂咧咧地指责,“我就从来没见过像阮清颜这么不负责的人!她把我当什么?耍我有意思吗?”
整个兰蒂都知道他们今年要参加盛典。
其他班的人,全都等着要看付艳芬的笑话,坚信他们拿不出什么节目来,偏偏阮清颜在这个节骨眼上玩了失踪……
闻言,秋晚晚轻咬了下唇瓣。
她小声地为阮清颜辩解,“颜颜她只是受伤请假,她前段时间在门口出了车祸,等她伤好了之后就会回来的……”
她觉得颜颜绝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
当初既然答应了要参加国风盛典,就不会一直消失,她一定会履行承诺的。
“秋晚晚。”付艳芬收起尖酸刻薄之意。
在面对这个乖孩子时,她的态度也七百二十度转弯,“你就不要替她说好话了,我这不是也心疼你吗……”
“她明明说好要跟你一起参加国风盛典,现在却连来都不来了,这不是故意把你耍得团团转,要你在所有人面前丢脸吗?”
秋晚晚咬着唇瓣心道不是这样的。
颜颜才没有耍她,况且她也没有多想参加国风盛典,只是为了帮颜颜而已……如果颜颜真的不参加那就不参加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