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网上的言论确实有据可查,还特意送了她一双平底鞋:
“江姐,大家都能理解的,倒也不用为难自己。”
于是,江之鱼忍无可忍,彻底爆发。
当晚,她直接去了余曦晨家住,沈肆三请两请愣是没请回去。
直到宋循暗示了她一波,说是她住过来,余曦晨每天晚上都要跟她唠嗑到深夜,休息不好,江之鱼这才勉强回去住。
这天傍晚,沈肆头一遭提前下了班。
等转完整个北京二环,这才手满载而归,回到两人的小公寓。
江之鱼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看都没看他,直接略过去,找吹风机吹头发。
沈肆放下手里的东西,自觉的接过来伺候着。
直到手臂都酸了,这才抚摸着她半干的长发,道了一句:
“去尝尝我买的东西?都是你爱吃的。”
说罢,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拿起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沈肆敞着胸膛,发丝滴着水走了出来。
抬眸瞧见江之鱼已经把食物摆好等着他,他这才放心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蹭着她的侧脸,笑得吊儿郎当:
“你有看到打包袋里的小纸条吗?”
江之鱼被他湿湿的头发蹭的有些痒,抬手推了他一把,有些莫名:
“你是说小票?”
沈肆更住,突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既呆又傻,早知道不听肖杨的胡话了。
“得,你说小票就是小票吧。”
可江之鱼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的异常,伸手去拿一旁的打包袋。
沈肆制止无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之鱼从中扒拉出一张字条:
“哎?这是什么?”
沈肆一把抢过,却在江之鱼那双嗔怒杏眸的注视下,又别扭的丢了回去:
“呶,道歉信。”
“我不该用那样的方法向你逼婚。”
说到这儿,他还有些委屈:
“谁知道大家竟然越过结婚,直接怀疑你怀孕了……”
江之鱼没去接他的话,拿过那张被他揉的皱皱巴巴的小纸条,瞥了两眼,夹在指间晃了两晃:
“真行,谁的道歉信写在废纸上啊!”
沈肆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松动,赶忙厚着脸皮贴上去,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啧,早知道不说了,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