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板娘?”
肖杨眉眼上扬,心道不好:“怎么着?”
果然,下一秒,沈肆眼睫微张:
“天气太热,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让那老板娘按时按点送些西瓜过来。”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
“不甜的不要。”
肖杨一边痛骂沈肆舔狗,却又奈何不了,见教官开始安排站军姿,赶紧打发人走为妙:
“行行行,知道了,你还先滚回宿舍敲你的代码,瞧瞧,你在这儿那些姑娘一直往这儿瞟,江妹被连累的话,那我可拯救不了。”
沈肆啧了一声,本可以从身后的出口直奔宿舍,偏偏绕了个大圈,堪堪路过他心尖尖上的小姑娘。
江之鱼身材瘦小,偏偏个子高挑,衣服松松垮垮,就连帽子也一直往下掉。
为了不遮挡视线,她特意把帽檐往上掀了掀。
可偏偏这会儿,热风一阵阵的,眼看就要吹跑。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稳稳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随之,熟悉的腔调萦绕耳旁:
“干架找肖杨,别自己上。”
江之鱼余光扫过他的肩膀,在那被一圈小痣环绕的脖颈上,一条同她那个发卡如出一辙的小丑鱼将将卡在他的锁骨旁。
心脏因惊喜而疯狂跳动。
教官就在正前方,她不敢大幅度转头,只能小小的应了一声:
“知道。”
两人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左前方苏荷的眼睛,她收紧的双手紧紧捏着裤缝,在沈肆的身影消失在操场尽头,这才微微侧过脸,似有不甘道:
“别得意,像他这样的男人,对你的热度能坚持几分?”
江之鱼回以一个淡然的笑。
能坚持几分?
那自然是能有几分算几分。
傍晚时分,第一天的训练总算散了场。
余曦晨沿着操场的对角线挪过来找她,脚步虚浮,整个人有些不好:
“江鱼鱼,我的脚都不是我自己的了,要不明天咱俩装病,逃了算了。”
身后,肖杨推着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小车,一人分了块红艳艳的西瓜:
“别啊余妹,咱学校的军训可是要算学分的,熬不过去明年还得再来一次。”
余曦晨叹了口气,抱着手里的瓜,报复似的狠狠一咬:
“这谁买的?外国语待遇这么好?”
肖杨八卦兮兮的瞅了一眼江之鱼:
“还能有谁,除了沈家老肆,谁能有这手笔?”
江之鱼闻言,默默低头咬了一口。
不甜不沙。
真是白瞎了那年夏天,她当他面精心挑选的那只瓜。
手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