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抢我的床。”
沈肆拿出一根烟咬着,眼波在她发间流转:
“小丑鱼呢?”
江之鱼抬眸对上他的双眼,神色稀松平常,一颗心却疯狂乱跳:“有些张扬。”
没头没脑的一段对话,把另外两人听得有些懵。
“什么猫?肆哥,你不是对猫毛过敏吗?”
沈肆似笑非笑,在牙缝里挤出一声催促:“有你什么事儿?还不去买纸钱?”
蒋昭一向听他的,乖乖进了小卖部,还给了身旁那人一个眼神。
段池心领神会,也跟了上去。
狭小的店门口,此刻只剩下了沈肆和江之鱼两个人。
“沈……”
江之鱼刚动了动唇,就见刚刚还一脸痞气的沈肆将嘴里的烟随意的塞在耳朵上,双手搭着她的肩膀,给她转了个面:
“冰天雪地的,赶紧回家。”
江之鱼的手脚僵得厉害,被他这么一推,差点摔倒,手里的东西也随之落了地。
沈肆勾着她的宽大外套,视线却落在滚出几步远的方便面上,啧了一声,语气不爽:
“不是挺会做生意,就吃这玩意儿?”
江之鱼的手还搭在他的胳膊上,优质呢外套的触感让她的神思有些飘:
“你们买纸钱做什么?”
驴头不对马嘴。
沈肆将她整个人往边上提了提,顺势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自己也跟着坐进去,开足了暖风:
“能做什么?当然是给死人烧了。”
仍是吊儿郎当的调调,江之鱼却在其中听出了点儿不一样的味道。
那是风光霁月的他所不该有的——
落寞。
没再说话,江之鱼动了动回温的脚,看着蒋昭提着一堆各式各样的冥币出了小卖部,后头跟着拿着一瓶酱油的段池。
“我该回去了。”
江之鱼推开车门,却被人从身后拉住,随后,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就怼了她满怀。
“回去找找,里面有没有棒棒糖。”
沈肆眼睛微眯着,抬手轻轻敲了下她有些愣住的脑袋:
“把自己哄好点儿,过节了,得开心。”
“还有呢?”她回神。
沈肆冲她挑了挑眉:“我还等着收我的中介费,所以——”
“好好学习,胡思乱想的小姑娘。”
熟悉的车子再次消失在雾蒙蒙当中,连同刚刚额头上的触感,都像是个梦。
一个仿佛只要她想,就会实现的梦。
唯有怀里的一堆零食,见证着刚刚的真实。
江之鱼压下心头的微动,低头去捡地上的两盒泡面。
段池先她一步,将装泡面的袋子挂在她指尖:
“他是为了你,才总往这儿跑吗?”
早已在段池面前暴露过本心,江之鱼再也没刻意遮掩,只望着眼前的长街,心头浮起沈肆刚刚的神情,轻轻摇了下头:
“不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