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名化婴修士直向自己而來,正端坐的秦凤鸣心中不由一震,这名化婴老者,他印象之中,可是从來未曾见到过,
“前辈,不知有何事要吩咐晚辈,”
看着站立自己方桌近前的老者,秦凤鸣心中略有一沉的起身,恭敬一礼道,
“哈哈哈,无他,老朽偶然路过此处,见小友独自畅饮,故此前來讨一杯水酒,不知小友可愿意吗,”
听到面前化婴修士如此言说,秦凤鸣心中虽然大为不愿,但也只能恭敬道:“前辈能够赏光,那是晚辈的福气,前辈快快请坐,小二小哥,请为前辈摆上一副碗筷,再拿一坛灵酒过來,”
恭敬的将面前老者引入座位,秦凤鸣同时吩咐一声酒店服侍之人道,
二人对面端坐,举杯对饮三杯后,化婴老者看视秦凤鸣,面带一丝笑意,略一沉吟道:“小友,老朽生平对于占卜之术,有一定深究,刚才自远处看到小友,心中陡然生出一丝异样,故此前來与小友一叙,”
听闻面前老者此言,秦凤鸣心中也是一惊,原來老者是因为如此才來自己面前的,
占卜推衍之术,在修仙杂艺之中,也有一说,但秦凤鸣对于这种玄之又玄之事,一般都不太会相信,
如果是世俗界,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手拿拂尘,手中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说出一番高深的言语,可能还能让世人当成真言,奉若神明,
但对于秦凤鸣,却是不大相信此种占卜之言,
不过既然面前老者如此言说了,秦凤鸣也不由微微一笑,道:“原來前辈有明言要指点晚辈,晚辈有何灾难,还请前辈实言相告,如果应验,晚辈定当好好报答前辈,”
秦凤鸣对面前老者,心中并未有如何惧怕,在这坊市之内,对方定然不敢出手将自己如何,如果出离了坊市,秦凤鸣当是更不惧怕,打不过,逃跑还是有把握的,
“呵呵 ,老朽掐指算來,小友定然是刚刚自荒芜森林之中出來,且小友所去之地,极为危险,但收获也是极丰的,不知老朽可是言说对了,”
化婴老者手中掐诀,片刻后,目光注视秦凤鸣,笑容一展的开口道,
对于老者之言,秦凤鸣并未感到如何震惊,不管是否是面前老者算出的,但这些,到也说明不了什么,于是同样一笑道:“晚辈确实如前辈所言,是刚刚自荒芜森林出來,但不知这些对于晚辈可有何不妥之处吗,”
“呵呵,老朽正要告诉小友的是,今后三日之内,小友便会有一场血光之灾发生,是否如老朽所言,三日后,小友便会知晓,”
看视秦凤鸣良久,对面老者呵呵一笑,说出了一番让秦凤鸣极为无语之言,
“多谢前辈提点,晚辈自修仙之日起,便一直有血光之灾相伴左右,无论是何人想要晚辈头颅,都要心中掂量一番才可,说不得可能被晚辈要了性命去,不管如何,晚辈还是多谢前辈的提醒之情,”
秦凤鸣抱拳躬身下,飘然离开了此间高大酒楼,
虽然面前老者隐藏的极深,但在秦凤鸣强大神识之下,还是让秦凤鸣看出了一些端倪,
因为老者言说之时,他目光深处,却是有一丝阴厉之色间或闪烁,虽然他极力掩饰,但在面对面的情形之下,还是让秦凤鸣极为轻易的捕捉到了,
面对一名化婴修士,秦凤鸣心中也是略有不解,
他这半年多以來,一直身在荒芜森林之内,自付并沒有得罪过什么人,化婴修士,就更加沒有照过面了,
“难道是百巧门斗法招亲之事不成,”
思虑良久,秦凤鸣头脑猛然一惊,要说与化婴修士有过瓜葛之事,最有可能还是百巧门之时,与來自同州的李家修士有过不睦,
当时为了施展霹雳手段震慑其他修士再登台,秦凤鸣曾经将一名李姓修士的臂膀斩断,还曾经引起一名李家长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