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看着掉落的令牌眉头一皱,凡人?分配到七十二宫的弟子?怎么可能!
看那癞蛤蟆的模样是大为震撼,毕竟一个凡人到这剑宗的还是头一遭,可这癞蛤蟆也不在意那么多,管你是凡人还是修士,抽起皮鞭就击打在袁胜身上。
在他眼中不如自己的是乐色,凡人更是乐色中的乐色,二者没有任何的区别。
袁胜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挨了一鞭,这一鞭子狠狠打在袁胜肩头,手臂如同断了一般,袁胜用另一只手捂着肩头痛得躺平在地,牙齿紧紧咬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在额头凝结,还未等袁胜缓过来,另一鞭子又打在袁胜左边小腿,痛得袁胜尖声惊叫,连忙往右侧转过身,想用右手撑起身体。
癞蛤蟆残暴至极,自然是不会让袁胜起身,啪啪又是两鞭抽打在袁胜背后,这下袁胜是躺也躺不下,站也站不起,想逃也根本没有力气,撕心的疼痛使得点点泪珠从眼角滑落,面地躺着就昏死过去。
癞蛤蟆这体格挥动鞭子属实不易,更何况连续的四鞭,心中倒是还未泄够火气,但身体已经不行了,纵然有悟道玄脉,可惜再好的内力,没有一个好躯体也无法发挥全部实力。
癞蛤蟆臃肿的脸上满是汗水,秃头油光锃亮,身上的衣服也被浸湿,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袁胜没了动静也不上前查看,往中心的高台慢慢走去。
这群打铁的铁匠依旧不为所动,连那死去的青年都无人关心,更何况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昏死就是逃避疼痛的最好方法,此时袁胜已经没有了感觉,如同睡着了一般,普通的几鞭常人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修士的几鞭,被击打到的地方已然是皮开肉绽,血液渗透出衣服染红一片。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脉搏轻微的跳动都使得伤口疼痛无比,尤其背上的两条最为疼痛。
袁胜翻过身背部伤口被压,这才疼得清醒过来,四周漆黑一片,袁胜侧过身艰难的用右手撑起,身下传来咯吱咯吱的木头声响,好不容易坐稳伤口又被拉裂,痛得皱紧了眉头。
缓和一点后取出夜明珠一看,这里竟是半山腰的茅草屋,屋中有六张木头搭建的床铺,每张床铺都盘腿坐着一个小黑人,这些人的模样袁胜哪里看不出来,他们都是正在修炼。
虽然被人压迫,可修炼却依旧坚持。
身上已经没了衣物,仅剩一条贴身的白色遮羞裤,伤口上缠满了自己衣服撕扯出的绑带,不知道是谁为自己包扎的伤口,袁胜一点一点的挪下床,每挪一点都是一次剧烈的疼痛,好不容易下了床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一瘸一拐的往屋外缓慢走去。
解下裤带泄洪一涌,借着花香扑鼻,繁星点点,感觉舒畅无比,只是颤抖间又是整整疼痛。
“你醒了。”
袁胜回过头什么都没有,吓了他一跳,举起夜明珠这才看清一个全身漆黑的小黑人站在身后,要不是还有一点眼白,小黑人和黑夜直接就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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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我叫攸图南,腾岚古国人,今年十七岁。你那个……伤口是我挺你包扎的,我们这里没有布条,只好撕了你的衣服,还望莫怪。”
“没事,一件衣服而已不打紧,我还有别的,倒是谢谢兄长。”
只见那攸图南慢慢走过来扶住袁胜,二人轻轻坐到平台前的台阶上,攸图南将一个黄黑相间的小布袋递给袁胜,这正是他的乾坤袋。
攸图南先于袁胜之前开口,也不问乾坤袋之事。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不敢当,小弟云月生,铁骑城人士。”
“不必拘谨,叫我图南就好。云兄,你一个无道封的凡人能上的了天山可是不得了呀。”
“说来倒是吃了不少的苦头,但也不及攸兄在此处的万分之一,不知此处如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