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莹无力吐槽，好容易放下辈分表个决心，这么冷淡的吗？礼貌吗？
看郭珏那复杂的神色，苏远只能解释，“姐，我们一起长大的，你这么嫌弃真的好吗？我真的在认真温书，你可以看我整理那些笔记啊。等招生一结束事情就会很多，我现在时间很赶的...”
至于唐筱沁，嗯，苏远确实没看她。空气人，纯的。
***
回去的车上，唐筱沁和柳莹都没怎么说话。
和苏远的每次接触都会给她们刷新她们的认知。初初见面，只是看到一个从泥房子里长出的一个有点小帅的少年，然后看到他搬出超前的创意理念，写好看的字，画好看的素描，做漂亮的设计，写出好听的歌唱给她们听......就像，一个挖不完的宝藏？
柳莹翻着苏远写的培训材料，苏远拟的标题就是“团队培训第一课：关于销售”，与其说是材料，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一份演讲稿。
“世界那么大你想不想去看看？衣服那么漂亮你想不想买下来？水果美食那么多你想不想去体验？如果你的家人躺在病床上你要怎么办？如果你最好的朋友需要你的资金支援你怎么办......”
“销售是实现财富自由的唯一通道，对你今天的能力而言，最重要的能力就是销售力。你看到的所有行业其实都是销售的行业，你所看到的每一个行家都是销售高手......”
“每个人都是销售，有人卖苦力，有人卖商品，有人卖才华，有人卖美貌......”
“签下一个三年免费学奖金100元，签下一个三年6折奖金80元，签下一个正常缴费奖金50元......”
......
柳莹已经可以想到老师们嗷嗷往上冲让学生把幼儿园填满的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