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月儿一听满是高兴,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儿,轻快的蹦蹦跳跳的到了李不缺面前,弯着纤腰打量起李不缺,可爱的笑道:“我叫闫月儿!那...我以后就是你师姐了哦!”
说完闫月儿欢呼起来,嚷着自己终于有伴了。
李不缺看着失神,这丫头有点像杨洁,特别是笑起来。
黄芥子看到李不缺这花痴样,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然后骂道:“你这癞蛤蟆还想吃炖大鹅!滚去干活去。”
闫月儿拉着黄芥子的手,撒娇道:“师父,你别打师弟嘛,师弟看起来这么乖!”
本想顶嘴的李不缺看到笑意盈盈的闫月儿立刻没了脾气,屁颠屁颠的回了药圃。
这下,本就打算好好学习的李不缺是更加卖力了,没事就师姐长师姐短的,想方设法的套近乎去搭话,黄芥子看得都很想抽他,但是闫月儿却是很细心很耐心的给他解释,可谓是敦敦教诲循循善诱,比师父还要师父。
转眼过去了几日,这几日来的朝夕相处,李不缺越来越是喜欢上了闫月儿,可能是因为闫月儿的温婉可人,也可能是闫月儿那会说话的眼睛里把他看做了一个人,而不是什么狗屁灵物。
大清早的李不缺一咕噜的爬起来,看起来在忙活,但是就看他窜来窜去的,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李不缺其实是在找那想象中应该在的身影,但是却没看到,顿时干活都没劲了。想问黄芥子,他又不敢问,怕师父揍他。
此时,李不缺蹲在药圃里半天挪不动步,猫在那里发着呆。
可黄芥子多精啊,一眼就看出来了,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道:“咋啦?发春啦?看到没,叶子都快被你揪秃了!”
李不缺捂着屁股低头一看,这灵草只剩下一根竿子了,连忙赔笑道:“刚起床还迷糊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黄芥子吧唧了口大烟,骂道:“你小子跟发春的狗一样,连我那宝贝徒儿的主意也想打?他娘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倒好,尽惦记上了。老子可警告你啊,月儿是师父手把手培养的,你趁早打消了念头,她也瞧不上你!”
李不缺顿时怒了,道:“啥狗啊兔子的,我是人!怎么喜欢一个人都不行!我偏喜欢,有本事你打死我!”
黄芥子一听,气笑道:“呦呵!翅膀硬了是不?又想出去裸奔了?上次还心软让胖子拿了块布给你掩上,这次别说师父不照顾你,也给你找块布——前后透风的!”
李不缺牙都快咬碎了!强忍着怒气在心里告诉自己:“忍!一定要忍!”
黄芥子看他那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吧唧了口烟很满意的走了。
老不羞的,不让我碰,老子偏碰!
临近中午的时候,李不缺终于看到那在心中一直徘徊的身影,屁颠屁颠的迎上去,道:“师姐,你这是去哪里了啊?师弟有好些个问题不懂正想请教你呢?”
说完,李不缺瞥到靠在门框上的黄芥子,后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闫月儿笑着看着李不缺,大眼睛奇怪的又重新打量起了李不缺,两眼放光,看得李不缺心里老鹿乱撞。
“师姐这是在看什么呢?师弟被你看得有些害羞...”
闫月儿总算回过神,笑盈盈道:“不是,只是今天师弟看起来更精神了,对了,师弟要问什么啊,只要我会的我都告诉你!”
李不缺赶紧凑了过去,拉着闫月儿的衣角就往药圃里走,道:“师姐啊,我发现那棵秋明草叶子有些发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师姐来帮我看看,是不是被毒的?”
闫月儿一愣,道:“被毒?这哪里有毒啊?”
李不缺道:“谁知道呢?不过这几天啊,我总是看到师父半夜起来站在秋明草那里也不知道干啥,一站就站半天,可能有些...等待吧...”
说着,李不缺特地瞅了眼黄芥子,后者那副跳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