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花银子的事情,这是钱宋心中早有预料的结果,毕竟卫所官兵归军务部管辖,而朱熹洛统领军务部,战死的士卒抚恤银子是不能少的,朱熹洛还需要那些士卒给自己卖命,而这银子朱熹洛不想出,那就只能让别人出,于是钱宋就送来了枕头,银子自然是有罪之人朝外拿,合情合理也合法,朱熹洛做了好人还博得了好名声,而自己没有一点的损失,这样的买卖谁会不做,不过兵器甲胄的打制这是钱宋没有想到的。毕竟大明帝国武备松弛已经不是三天两天了,以前也有人提过,但没有得到朱熹洛的重视,今日朱熹洛会如此做,自然是血月的影响。
收银子是很多人最喜欢的事,但朝外拿银子却是人人反对的,听到自己要负责那帮丘八的抚恤银子,李玉堂几人都想骂娘,是那帮士卒无能,他们死了与自己何干,而且人都死了要银子做什么,他们很不愿意掏银子。
“圣上英明,罪臣接受惩罚,明日,不,今日例会结束,罪臣就派人去取银子”。能够用银子解决的问题,钱宋一项都很主动,虽然他很爱财,但他更爱那些为了朝廷,为了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为了天下的百姓流血流汗的士卒。自己的 银子用在他们身上,钱宋毫无怨言。
“圣上,老臣也愿意领罚,无数将士战死与我兵部有脱不开的关系,老臣愿意拿出大半的家产用于甲胄兵器的打制”。
定国公宋钱也表态。
“嗯,爱卿有心了”两人认错态度,朱熹洛很满意,然后看向三位尚书,“几位爱卿,可是对朕的判罚不服”。
“不,圣上英明,有理有据,判罚合理合法”,谁敢不服皇帝,三人都是急忙点头。,
“既然 并无意见,两位国公已经表态,你们为何,,”
朱熹洛话没有说全,但意思很明显,你们的银子什么时候送到。
“老臣,老臣还有几幅家传的字画,等变现之后,马上交罚银’,李玉堂很无奈,买官卖官的价码永远追不上圣上的勒索盘剥啊。
“老臣,老臣家中并无字画,”刑部尚书刘文正想了想,随便问候了钱家的祖宗十八代,终于咬牙说道“家中还有一些存粮,一会老臣就让家人卖与商行,想必,想必,明日就可凑到银子”。
一个卖画,一个卖粮,这些自己家里也有不少,但人家已经买了,自己在卖,岂不是拉低字画与粮食的价格,张松鹤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凑银子的办法,支支吾吾,“老臣家中无字画,也无粮食,不如等到祭祀过后,老臣再想办法”。
额,利用祭祀搞钱,貌似这就是张松鹤想到的办法。
“张松鹤这是打算监守自盗”朱熹洛的脸色不大好,“张大人老家可是有千倾良田”。
“不,圣上,那可是祖产,卖不得啊”张松鹤急忙解释,在大明帝国当官是挺好,但是费银子啊,工钱领不到不说,自己还经常倒搭,想一想,张松鹤心很累。
“那是你的事,死伤士卒的亲属等不了,最迟明日这时,每人十万两必须送到,”招呼郝连德,“小德子,让锦衣卫负责此事,如若不能按时交银子的,锦衣卫上门讨要,能搬的搬,能卖的卖”。
有了当今圣上的谕旨,郝连德自然是乐意之至,毕竟听说几位尚书的府邸没有十万两根本就敲不开门,就连府中通传小厮的打赏银子都是百两起步,而自己不用花银子就可以登门参观,机会难得,郝连德打算让京城所有的锦衣卫见见世面。
锦衣卫登门就如纪检委的请去喝茶,虽然事情不大,但影响也不好,是自己不受当权者爱护的一种态度,送礼人的一丝猜忌都是自己的一种损失,张松鹤几人表示这种损失自己承受不了,银子还乖乖交的好。
“老臣的妻妾还有一些首饰,想必可以值些银子”。
最见不到文官们装腔作势的模样,明明家中有银子却总是装出一副苦逼的模样。张驴子驴脾气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