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天同一片地,墙里墙外却是两个世界。
走在回坤宁宫的路上,担心的心情朱悟螚还是久久难以释怀。
“母后,您说父皇是答应了呢,答应了呢,还是答应了呢”?
“儿啊,不要想那么多,一个小小的王不死也没有其他多大的能耐,无法就是有着一把挣银子的好手,生死对于其他人也是无关紧要的,况且只不过时候打了一个倭寇,而且还是在咱有理的情况下,王不死那小子可能大概也许是不会有事的”。
自打进了皇宫,黄氏就很少掺乎朝堂之事,在自己有限的意识中,倭寇与大明帝国的关系不是很好,臭不要脸的倭寇早已经成为东南沿海的一大祸患,帮亲不帮理,刑部尚书刘文正应该不会把胳膊肘往外拐。
“没有得到父皇的准话,儿臣实在是心中不安,”徘徊了几步,朱熹洛拉住黄氏的手“不行,母后您得陪儿臣再找一次父皇,儿臣今日非要得到一句准话”。
“哎,哎,你小子放开手”,打下儿子的手,“儿子,你父皇心中早已经有数,如果你父皇想要制那小子的罪,你跑几次都没有用,如果你父皇想要放过那小子,一次也就足够”。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蝼蚁般的存在,生死怎能由己。
“母后,儿臣好不容易有如此有才干的师父,可不能被刘文正那色胚一刀给砍了”,对于刘文正的爱好,京城的人无人不知,朱悟螚也有所耳闻。
“你放心,如果王不死那小子真的被判了死罪,老娘就替你去劫法场”。
“谢谢母后,儿臣就知道母后最疼爱自己了”朱熹洛欣喜若狂,自己老娘曾经也是上过战场的,听说还斩杀过不少的贼寇,有了娘亲的许诺,自己师父这小命算是保下来了。
“儿子,那啥,劫法场这应该算是高危服务活动了吧”
“额,母后何意”
“得加钱”
噗通,朱悟螚跪了,
“还有刚才娘亲也为你跑腿了,这银子你还没付呢”。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自己也是牺牲了追剧的时间,该付的银子一文钱都不能少。
“好吧,母后,银子肯定不会少了你的,只是我现在没带”跟着王不死大半年了,朱悟螚也是有工钱的,只是好吧,毕竟朱悟螚的伙食费高于其他人太多,王不死也是会从工钱里扣得,而且朱悟螚还有一个比较费银子的爱好,斗地主,输多赢少的情况下哪里还有银子,当然这银子朱悟螚可没打算出,自己出力岂能再出银子,掏银子的自然是自己师父,师母也行。
“行,银子就算了,听说东城首饰店里新出来一款花丝镶嵌白玛瑙蝉,蝉腿由金丝扭成花状,甚是逼真,你知道的为娘最喜欢听蝉鸣了,也喜欢吃炸知了,明天你给为娘买一对送过来”。
送走了黄氏母子,郝连德回到了养心殿,为朱熹洛重新换了一碗热茶,郝连德又回到了自己的站位,静等朱熹洛吩咐。
喝了一杯喝茶暖暖身子,看着桌子上的糕点,朱熹洛怎么也不相信就这些吃食竟然能够日赚千两。
“小德子,你说,这卖几包糕点就能赚这么多”?
“回禀圣上,商贾之事奴才所知甚少,不过两个月之前,镇国公钱宋被恶犬咬伤,奴才交代锦衣卫去调查,恶犬主人也是做生意的,好像资产勉强能够排进松江府富豪榜前十,锦衣卫抄家时从家里搜出现银就高达八万两个,还有许多古玩珍宝哦,田亩店铺无法估价”。
好吧,这位被锦衣卫抄家的富豪应该就是热衷于参演郝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