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的粗劣嘶哑声,使人感到凄凉又厌烦,几只乌鸦从钱途行的头顶飞过,随着乌鸦的飞过,一只乌黑光亮的羽毛落在了他的头顶上。
“呸!真他娘的晦气。”钱途行摇了摇头咒骂了一句,顺势拍了拍衣裳上的雪,不过这点困难对于一个标准的赌徒不算什么事,哪怕今天的雪很大也抵挡不住钱途行对赌坊的“热情”之心。
赶上年关,钱途行正在发愁年货拿什么来买,这不心想沾点运气,去赌坊里赢上那么几把,当真是说做就做,他也是一点没有含糊,哪成想出门就碰见几只乌鸦,不过他可是不信这一套的人,什么晦气之说,还有什么那些迷信了。
都不如他腰间的银子最实在,就这样,连穷的衣裳都缝不起的钱途行屁颠屁颠马不停蹄的跑去赌坊的方向,对于他来说人间的快活之地有两个,其中一个那自然就是赌坊,因为那里能给他带来取之不易的快乐,至于其二嘛,那自然就是梦寐以求的青楼里面了。
钱途行从家里镇上的最西边跑到最东边的赌坊,他就仅仅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五六里的路倒也是难为他钱途行了,来到赌坊的门口,钱途行已经是大汗淋漓。
他抬头看向“七成坊”牌匾顿时开心起来,脸上虽然是暗淡无色却笑开了花,本身就瘦成皮包骨的他,给人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这老小子怎么又来了?”看门的一个瘦瘦的伙计对着另外一个肥头大耳的伙计咒骂道钱途行说:“果真他是人如其名,掉钱眼里了,妻子和孩子都让他给当出去了,还有脸来,我呸!”
“听说他现在都魔怔了,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看他那样我都觉得恶心。”肥头大耳的伙计同瘦伙计咒骂道钱途行。
不过笑成花的钱途行自然是听不到他们二人之间的谈话,眼神直勾勾的往赌坊里走去,就仿佛被勾了魂一般的模样。
“等等!”两位伙计看着恶心至极的钱途行把他拦在了门前,肥头大耳的伙计问道:“我说你带钱了么?”
“那是自然,不带钱谁来赌坊。”钱途行笑着脸回答着二位掌门神道。
“拿出来亮亮,不然你进不去!”瘦瘦的伙计恶狠狠地对钱途行喝道,狰狞的面孔可把钱途行吓了一跳。
“是,是,是。”钱途行连连点头道,他翻了翻衣裳却没有找到什么,而是笑了笑对他们二人说道:“虽然我身上没钱,但是我姓钱啊,我可以拿姓来做赌注啊。二位爷,你们说是么?”
“你他娘的!敢耍我们!”二人掌门神各其一脚踹了出去,那动作是相当的默契啊,直接把正在迎着笑脸的钱途行踢出几米远,二人随后紧跟其神,对钱途行一点也不留情,开始拳打脚踢。因为钱途行这种人不值得他们二人手下留情。
“住手!”一个赫然的声音喊起。
二人正在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话,这可真是扫了二人的兴,胖伙计喝道:“谁他娘的这么不长眼,没看到老子们正高兴着的么?”等他扭头说完这句话后立刻就后悔了,此前喊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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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是他们“七成坊”老板的长子!赵公子!
胖伙计立刻双腿一软,直接跪向了赵公子,紧接着求饶起来:“公子,是我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砰砰砰!几个响头又对着赵公子磕了起来。
赵公子拖着疲惫的身体咳嗽了几声:“无碍,起来吧。你们这样做不是在丢我们赵家人的脸面么?赶紧回去!”他瞪了二人一眼。
“是,是,是,我们马上滚。”胖伙计没有一丝停留,立马跑了回去。
赵公子把钱途行给拉了起来,并且关心的向他问道:“没事吧?”
钱途行差点就老泪纵横,赵公子的旗号自然是在镇上非常的有名,那简直是出了名的大善人,钱途行看着眼前这位公子哥,长得倒是风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