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解开,最后还是找了把剪子才给弄开。
Oga的皮肤本就柔嫩,没了绳子的阻挡,放眼看去,瓷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磨伤。
见到这一幕,陆霜降不由自主地蹙起眉:“我给你上点药吧。”
说完她下意识看向喻宁栖。
床上的女人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处于一种将醒未醒的边缘。
陆霜降看着喻宁栖这副意识不太清醒的样子决定还是自己看着来好了,况且她没记错的话,这种套房里都是有备医药箱的。
房间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时不时开关抽屉的声音传来。
等喻宁栖重新找回意识的时候就发现限制自己行动的绳子被解开了,眼睛上也没再蒙着什么东西。
她摁了摁眉心,有些艰难地撑着床坐起来。
光是起身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她指尖颤抖不已。
自从她坏了她那位“好父亲”的事情以后,这种针对越来越多。
但奇怪的是她有时候都做好了预防的手段,还是会莫名其妙中招。
比如今天晚宴,她明知道那杯酒有问题,然而身体依然不受控制地接过喝了。
就仿佛冥冥中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控制她一样,一旦她脱离对方规划出来的路线就会被强制拽回去。
空气中浮动的信息素让喻宁栖分辨出这套房里还有一个Alpha的存在。
看来,这就是她那位“好父亲”给她准备的“惊喜”了。
将被下-药的她和一个Alpha关在一起,多半是打算叫她身败名裂。
还真是老套的手段。
她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刚准备下床就看见一个脸上系着衬衫手里拿着医药箱的女人走了进来。
喻宁栖:“?”
喻宁栖:“……?”
陆霜降看着坐起来的喻宁栖也有些意外,女主醒的倒是比她预想中早一些。
怕对方误会,她赶紧晃晃手里的医药箱:“我看你手腕被磨破了,打算给你上点药,其他的什么都没做,你放心。”
见喻宁栖目光一言难尽地停留在她的脸上,陆霜降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还系着衬衫。
“体谅一下吧,大小姐,”她不仅没解,还将衬衫紧了紧,“你这信息素太诱人了,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过长的下摆垂下来,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喻宁栖:“……嗯。”
这话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毕竟她们手里又没阻隔贴之类的,只能物理干涉了。不过这个Alpha倒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陆霜降把医药箱打开。
箱子虽小,但必备的东西一样不少。
她没贸然去触碰喻宁栖,只点了点床铺:“手伸过来。”
喻宁栖闻言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
反正就现在看,这个Alpha好像并没有什么打算伤害她的意图。
如果真想做什么,那也没必要解开绳子给她上药了。
陆霜降拿棉签沾了点酒精,没抬眼:“消毒可能有点疼,你稍微忍一忍,好不好?”
呼吸间,喻宁栖又闻到那点新雪的冷香,她想这应该就是眼前这个Alpha的信息素了。
外貌明明是很有攻击性的明艳姝丽,信息素却又带了点冷。
灯光下对方眉眼微敛,长发有几缕散落在脸颊旁,正一脸认真地给她消毒上药,时不时轻轻吹一口气似是想要缓解那种消毒时带来的疼痛。
喻宁栖有些别扭。
其实……只是这种消毒的话也没有很疼,但对方却有些过分的温柔了。
陆霜降不是没有感觉出喻宁栖的视线,不过她正专心处理那些磨伤,没太在意。
和Alpha比起来,Oga的身体要敏|感得多,这一点在痛感上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