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后先帝将绥州给了绥安郡主做封地,当时绥州百姓还以为这个偏僻之地终于能得宠幸,谁知道前后不过一年多绥安郡主一家就因芝麻大点的小事被先皇降罪。
更离奇的是降罪之事没过多久绥安郡主府的主子下人便好像消失一般不见了踪影,久而久之绥安郡主府的宅子便荒芜下来,慢慢的没了人气。
是以这事最终也成了绥州百姓茶余饭后长吁短叹的遗憾。
听着其他客人的闲聊,唐绾绾和景疏对视一眼,便按说好的开始表演抛砖引玉。
景疏:“咳,我听说郡主府最近有些奇怪的动静......”
绥安郡主府荒废了几十年,早就成了鬼屋一样的存在,这样的‘鬼屋’有些神神叨叨的说法也不奇怪。
所以他们虽然是胡乱猜测的,却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左边那桌坐着一高一矮两个书生模样的男人,高个子的那个方才一直在说话,看起来很健谈的样子。
果然,听到景疏开了这么个头,那男人诧异的看了过来,嘴里跟着招呼道:
“这位兄台自哪里来,看着不像是咱们绥州人啊?”
景疏转身拱手,笑着说道:“确实不是绥州人,来这里做些小生意,走在路上听见有人说郡主府有些好奇罢了。”
那人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将身子转过来摆了摆手道:
“嗐,都是传闻,我家就住郡主府旁边,想当年我爷爷还见过绥安郡主呢!这不,好些年前郡主府不知咋的一夜之间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可不就是有些这个那个的说法嘛。”
景疏故意露出个好奇的表情,“哦?我自小便喜欢听些奇闻怪事,不知兄台可愿意讲讲。”
说罢他招呼小二过来,吩咐小二切些酱牛肉和卤肉卤菜过来,然后招呼那高个儿男人一起过来坐了。
那人看他这般有诚意,跟同桌的矮个子男人说了两句便来了这桌。
时候不大,小二便将景疏点的下酒菜端过来摆了一桌。
景疏笑着招呼了两句,那人也不客气,随手捏了两颗花生边吃边说。
“在下姓霍,叫霍严,听我爷爷说,郡主府以前是绥州一个大富商建的宅子,后来不知道被谁买下就成了郡主府。”
“说是郡主府,其实郡主的双亲尚在,哪里轮到郡主说话?详细的我也不知道,我爷爷也是听人家说的。”
“说是郡主的双亲给她许了一门亲事,郡主不乐意,不乐意就算了,谁知道竟然跟一个府里的下人有了首尾!”
郡主府的传闻有好些说法,住在绥州城的百姓哪个都听过一耳朵,但霍严说的这种却是鲜少有人听说。
再加上他说话跟讲故事似的抑扬顿挫,没一会儿周围吃饭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说着霍严渴了,随手倒了杯茶喝掉,又开始继续说。
“那个下人不是买来的,是被郡主府雇去做工的,所以后来郡主有了身孕生下孩子后那男人带着孩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再也没有回来,再往后没多久郡主府就突然没人了,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
众人原本以为霍严能说上好一会儿,没想到他三两句把事情说完了,便都兴致缺缺的回了自己那桌。
其他人知道景疏和唐绾绾可不知道,听完霍严的话,唐绾绾疑惑的问道:
“那郡主府里真的闹鬼吗?”
听见这话霍严嘴里的酱牛肉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好一会儿才面色复杂的开口道:
“这位姑娘,我家就住在郡主府旁边,我可没见过什么鬼,不过郡主府确实很奇怪,有时候半夜会有说话声和哭声。”
“没人进去看过吗?”
霍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
“姑娘你就别说笑了,谁敢进去?那可是郡主府再如何也是有主儿的.....再说了,那里头......”
唐绾绾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