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内门弟子和今天的外门弟子可不一样。
任凭她速度再快,也难免不会消耗过度。
而陈安度伸出手来求救,也不知是哪个弟子一拍,把那剑插入了一分。陈安度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人,闷哼一声过后,就再也没了生气。
诡异的神色淹没在白衣道士之中。
喜堂之上的二人深知无论是魔教还是太息派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绡儿,不可胡闹!”雷霆之声从天而降。
一队魔教服饰的风家人出现了。
“护法姑姑?”风似绡不敢相信,护法姑姑居然叫她住手。
“见过太息六地侠,此番木康前来乃是为了魔教叛徒。既然都是叛徒,不妨,各自带走,如何?”木康似乎是在同其他四位地侠商量。
司无名看了自家大师兄的尸体一眼,眸色收紧,他们的大师兄被这妖女杀了,一句各自带走就可以抹掉恩怨吗?
“我家大师兄被你们的圣女杀了,你说怎么办?是要把三个人的命留在这里,还是,你们?”司无名威胁道。很显然太息派并不肯善罢甘休。
“阁下的意思是?赢了就行?”木康抬起美眸,沉稳地问道。
“生死不论?”木康再一次问道。
司无名觉得这话里不对劲,莫非他们还带了援兵过来想置太息派于死地?
这时候门打开了,一对璧人走了出来。
“今日是谢某新婚,各位不祝贺一番实在是说不过去。”谢观的手从未放开过风笙的手。
谢观目光坚定地看着风笙,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才在一起怎么能够分开?那样实在是太残忍了。
那一天,这对璧人的嘴角之上含着黑血。
接着二人分别朝着西北和东南方向跪了一拜。
一拜深负师恩,一拜愧对养育。
“姑姑……”风似绡眼泪在眼底打着转。
这,是最无奈,也是最深情的赴死。
“笙儿,下辈子我带你去我的家乡好不好?那里漫山遍野都是鲜花,万物不及你,可我想把这世间的美好给你,为你描眉绘色……唔”谢观吐了一口黑血,咕哝着嘴。
“此生,与君琴瑟相知,笙儿方觉此生,足矣……”
两个人的双手握紧了对方的双手,十指相扣,额头互点,仿佛雕像一般,任谁也无法分开他们。
他们的嘴角都含着笑。
“姑姑!!!”风似绡以为自己可以护住他们,可到最后还是护不住。
风似绡跪在谢观和风笙的面前,泪雨如下,她整个身子都是颤抖的。
齐子回第一次见到风似绡哭,原来再强大的人也会哭呀。
今日魔教的人在这里,若是他们强行对付风似绡,当真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撤!”司无名举手示意撤退。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彻骨的寒意从风似绡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风似绡,你别太过分了,我家大师兄……”地侠六子不满道。
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杀戮的气息,很重,重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
“我姑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何要在今日前来逼死他们?!”她悲愤交加地吼道。
空气中肃穆的气息压抑着每一个人的灵魂,如同秋池寒鸦,孤寂又悲凉,隐隐之中压抑着。
风似绡倔强地看着那些名门正派,若是她姑姑和谢观武功未曾被废,哪里至于到这步田地?
“绡儿!”木康试图劝阻道。
“闭嘴!魔教之人不想死的,就滚!”此刻的她如同一个杀神,不见血,不罢休。
她最终还是服下了梦魇引的解药。
红衣游动,下手狠厉,一点都不像是个小姑娘的手段。
她不懂何为情深义重,她只知道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逼死了她姑姑。感情,真是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