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笙的灰眼里写满了冷漠:“我用得舒服,你用得更舒服。”
“毕竟有一个和我关系亲密的人在后面做小动作嘛。呼呼,谁不知道。”
就像得到指令了般,几十枚子弹在同一时刻射向雾笙。雾笙敏捷地几个侧闪,同时手上的枪不断向黑暗中射出子弹。
“所以我说有些人无视法规到了一个境界了啊,而且你盲打的功夫没有后退啊。”那鹿角女士掏出刚刚收进去的针筒开始摆弄。黑暗中似乎不断地有人尖叫和倒地。
“我嘛,现在也没想要暴力解决问题嘛,我枪里什么子弹都没有。”见雾笙打完了,她把手枪丢到雾笙脚下,“你看看,我可不喜欢撒谎。”
雾笙一边提防着对方一边捡起那枪。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而且看那人今天的打扮,也很难再掏出一把枪了。
“如果你非要继续使用暴力手段的话,那就权当我们回到了冷兵器时代吧。哦对了,你衣服怎么那么破了?要不要我给你换一件衣服的时间啊。”
电光火石之间,雾笙从装置上跳下,手上的枪被抛下换成了双短刀。她一个飞腿踢向对面。
对面身形向前一晃躲过了这攻击,一把匕首刺向雾笙眉心。雾笙右手一抬荡开那匕首,随机侧身用左刀扎向敌方颈椎。
那人立刻向后闪开距离,几把飞刀迅速射出插向雾笙胸口。
几道白光掠过,飞刀全被弹到雾笙脚边。她再次向前冲去,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直取对方首级。
对方轻描淡写地抬起握着匕首的左手抵住雾笙的短刀,以左脚为圆形旋了一圈后右肘自上而下狠狠地砸向雾笙左臂。
“反正这又不是什么正式考试。”那女子笑着说,“想以前一样一挑就怒了呼。”
被废了一条左臂,还有惯用的右边可以使用。雾笙忍住疼痛立刻调整姿势右肘侧击那人左臂,那人似乎有点小惊异。她没来得及躲开,握着匕首的手垂了下来,匕首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铁声。同时雾笙弓步,再在脚上一用力,足根踢向那人的脖子。
但这回那人预料到了,她顺势半蹲,让雾笙没扫到她头,但雾笙更快一步,她的短刀直插对方腹部,并拔出。
那人感觉肚上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向外流,但没时间顾虑这个。眼前的人正在她面前,她乘机捡起匕首向上刺去,刚好刺中了雾笙的眉心。
这下双方都负了不小的伤。而蓝月光静悄悄地洒向这大地,静悄悄地看着这一场血搏。
“今天外面怎么是蓝色的月亮?”莫辞遐对着电视摇着手柄时看了眼窗外。
“谁知道呢。蓝色总是那么冷静、镇定和宁静。”
“加点红色或许不赖。”
另一边的死斗终于有了结果:雾笙右手掐着那人喉咙将其摁在地上。
玻璃碎片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蓝光悠悠地照在上面,红色的液体慢慢涌出。
“厉害。不过你这姜是不是……年轻了点呢?”
对方抬起全是划痕的右手,针尖在蓝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尖锐。那根针径直插入了雾笙的脖子。
雾笙大呼不妙,但来不及了。药液涌入她脖里,顺着血管流进全身。她摇了几下便倒在一边了。
疼。
但是叫不出。
不对。
我嘴巴在动。
我肯定叫出来了。
但是我几乎听不到。
意识逐渐模糊了。这究竟……
她从地上爬起看着我。
那块玻璃片被血淹没了。
好像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嗯?为什么玻璃破碎的声音如此清晰?
“这熟悉的咔咔声,是不是以前也听过呢?当然现在可不是以前哦,因为现在碎的是你的灵魂哦。”
灵魂?不应当。
“你肯定要想‘啊呀我不应当死啊’,那我来解答你吧。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