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扮一回?”
朱银萍连连摆手,在家里坐了坐就走了。
陈曼曼送人到胡同口走远才想起来她又忘了刚刚没问完的问题,心想哪天回娘家一趟就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何况这事早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了,陈红兰想蹬了商建平只能往他道德败坏方面使劲。
请假在家三天,老太太也催陈曼曼回厂里上班,照相馆新娘子排队等她,陈曼曼忙的不可开交。
因为骆致成脚伤,陈曼曼在照相馆给新娘子们化好妆就一个人回家,方坤再没提过送她回家,她打着手电筒还算安全,碰到路边角落多个蹲着的黑影的就要辨认半天,是树桩疙瘩还是人,同时一个劲地希望手电筒千万有电。
但这世上就是怕什么来什么,陈曼曼走出照相馆两百米远就觉得手电筒没那么亮了,她扬起来看看,手电筒灯泡愈加暗淡。
“不是吧?”
陈曼曼只能加快脚步,离骆家胡同还有几十米的时候手电筒彻底熄灭,胡同里没路灯,最黑了,她扭头看看身后三十米处的路灯,悲从中来。
如果能把路灯挪到胡同里给她照明就好了。
陈曼曼硬着头皮往胡同走,一个劲给自己加油打气,世上没有鬼,她不能自己吓自己,一遍又一遍,自己都快信了的时候路边一只老鼠窜过,陈曼曼吓一跳,往路边躲了躲又撞上一堵温热的墙。
“啊!”
温热的墙拽住她胳膊,人也从胡同阴影中挪出来,声音熟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