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而且大都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看起来更像是赵啸平日里的合作伙伴,而不是他口中的那家小康之家。
看到两人进来,坐在最靠近门口的一个男人立刻起身绕过他们关上了门,并把门锁上。
其他的男人也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诶,赵啸,你小子可让我们好等啊。”坐在上位的一个男人朗声笑道,抬手指着赵啸,“这不行,歹罚酒!”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赵啸笑道,然后拉着不知所措的白雨蝶走到那男人的身边,坐下。
那男人抬手就要搂住白雨蝶,但被白雨蝶起身躲开了。
“诶,雨蝶,干嘛呢?怎么这么不懂事?坐那!”此时的赵啸全然没有平日里的和蔼,眉头一皱嘴一咧,看上去更像个青面獠牙的恶鬼。
“和上次那个女孩比,确实不错呀,诶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刚才想对白雨蝶动手动脚的男人拍着脑袋说道。
“陈希嘛,陈处长你记性不好哦,这才过去多久。”
“诶嗨嗨,没办法,这不是看见一个小美人,一时激动给忘了嘛。”说着,陈处长回头一把拽住白雨蝶的手腕,抬手准备撕去她的裙子,一脸色眯眯的笑。
所有人都在笑,脸上都挂着一样的笑。
陈希...陈希...
白雨蝶只觉得脑子里忽然炸开,伴随着一声布匹撕裂的声响,她下意识地看向孤儿院里孩子一向尊敬的赵啸。
这是白雨蝶印象中赵啸笑的最开心的一次。
也是最像恶鬼的一次。
接着,趁着所有人都已经觉得白雨蝶逃无可逃而放松下来的时机,白雨蝶一口咬在陈处长的手腕上,然后在一声哀嚎之中转身冲向窗边,一跃而下——
蝴蝶挣破了蛛网但也失去了双翼,她没能飞起来,而是跌落树下。
绽开一朵如鲜血般的梅花。
金银区。
王宇爬上一个土坡微微喘着粗气。
现在出门越来越麻烦了,以前只是要跨过一条齐腰深的水沟,现在还要翻一个足有三层楼高的松松垮垮的土丘,而且还要挑好时间,如果周围正好有人在盯着的话,他多半是出不去的。
因为那水沟和土坡,都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的。
前不久,他举报了这附近的一个工厂,理由是那工厂在周围的农田里直接焚烧有害垃圾产生大量毒雾,而焚烧地点就离他们的居住区不远,无论是在位置还是时间还是规定,这个工厂的所作所为都是绝对不合法的。
王宇本来以为自己这次举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做错的是工厂那一方,而他和他的家人都是受害者。
但事实让王宇明白,是他太天真了。
他的投诉文件不知为何被递到了工厂那一方的手中,不仅没有人管理此事,工厂方甚至明目张胆的开始了对他们一家的报复。
期初只是每天晚上有人那铁锤敲他们院子的大门,或是让石头砸他们的玻璃。
但后来,他们的行为时越来越猖狂。
工厂方先是在周围简单打了几个小屋,里面放着信号屏蔽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吧王宇一家的信号彻底屏蔽了。
接着就是挖水沟,一条两米宽三米深的水沟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就将他们家给围了起来,里面更是注入了大量废水,每天哪怕不开窗都能隐约闻见空气中飘着的恶臭。
最后就是那三层楼高的土坡,土壤还堆得松松垮垮,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从土坡上滚下去摔到臭水沟里。
更不提那周围时不时出现的工厂方的眼线,一旦让他们发现王宇家里有人出去了,工厂里面立刻就有许多人追出来四处堵他,手里更是拿着各种攻击性极强的撬棍和钢管来威胁吓唬他。
这一周下来王宇只成功溜出去了一次,勉强买来一些食物填补家里的需要。
现在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