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吃完了,就剩两个醉鬼还在磨叽。
方父又给蓝父倒了一杯,“你怎么老管你儿子要钱呢?他将来也得结婚,你不给他留条活路啊?”
蓝父:“脑壳锈了才结婚,我不想让他结婚!天下女人没一个好货,结婚干嘛?”
方父:“屁话!没女人你怎么生的儿子?你不是女人肚子里出来的?”
蓝父:“两码事,我吃亏一次。不能再让我儿子也上当!我早就跟他说,不要去喜欢女人,女人有什么好?不就一窟窿吗?挣了钱咱自己花,吃喝嫖赌多乐呵!”
方父:“我呸!你TM比我嘴还损。我老婆跟别人跑了,我就骂她一个,你骂一群!谁说女人没好的?我侄女就好,要模样有模样,要学历有学历,配你儿子绰绰有余。你还不知足?你儿子打一辈子光棍,你高兴啊?到老了断子绝孙连个伴儿都没有,你高兴啊?”
蓝父:“有钱就行,玩玩乐乐不会孤单!”
方父:“有个屁钱,摊上你这样的爹,整天赌博,张口就100万,他能有钱都怪了。我怀疑他兜比脸都干净,能不能买起房都两说。艹!我侄女跟他白瞎了!”
蓝父:“闭嘴,不许你骂我儿子!”
方父:“我骂你!好好的孩子摊上你这么个爹!倒血霉的!喝完这杯你跟我走!”
蓝父:“干什么?”
方父:“上我家去,明早我带你去拖地,一天挣100块钱。”
蓝父:“我干不动,好多年没干过活了。”
方父:“闲出来的病,混吃等死。我爹87了,还知道给自己洗洗衣服,你说你穿的埋埋汰汰,上亲家家来也不怕给你儿子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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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个醉鬼在客厅磨叽,已经很晚了。
三叔他们一家已经走了。
二姑他们坐在沙发上。
余秋和孩子在卧室,方景宇出来拿着奶瓶去冲奶粉。
继母说:“老方,行了吧,多晚了?大宝天赐要睡觉了,你孙子要睡觉了。你在这高一声低一声的叨叨,孩子能睡觉吗?”
这就是提醒散伙的意思,方父喝醉了,可是听到孙子要睡觉,想了想,“嗯,行,走吧,老蓝上我家去住。”
蓝琪:“不了,大舅,我带我爸去宾馆。”
方父醉醺醺的说:“没事,家去,说好了的,明早我带他去拖地……”
说着,站起来穿衣服。
方父穿上羽绒服,戴上帽子,转头一看蓝父就一个薄棉袄,外面零下20度,不冻死你呀?
“诶呀,你呀,我给你找件衣服吧!”
说着,他从衣架后面的袋里,拿出一件崭新的短板棉服。
方父:“送你穿吧!便宜你了。”
蓝父:“呃,不用”
“穿!”
方父醉了,热情中更加豪迈。展开衣服,晃晃悠悠的亲自帮着蓝父穿上。
蓝父长得瘦,肯定能套上,长短也挺合适。
“便宜你了,新的!我儿媳妇给我买的。”
是余秋这次回来给买的。
余秋出手,必是名牌。内胆皮毛一体,外面还加了羽绒,绝对是好衣服。
蓝父有点不好意思,他挺会说话的,“那不行,你儿媳妇孝顺你的,我不能要,我脱下来。”
“穿着!她总给我买,一年4季的买,我都穿不过来。就告诉她别买了,别买了,她就不听!”
蓝父醉醺醺的摸着衣袖,喜欢,听着羡慕。
“放心,将来你儿媳妇也给你买!”
闻言,蓝父眼中的羡慕,暗淡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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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把奶瓶递给余秋,也出来穿衣服穿鞋。
“爸,我送你们。”
“不用,几步远就到了,你快睡觉吧!”
“路滑,送你。”
方景宇穿好衣服开门,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