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时,消沉的眸底又多了一种痛。
“婉婷,不要告诉他我的消息,我不想见他。”
“好,我不说,我肯定不说!秋姐,跟他断了!世上又不是只剩他一个了,男人多的是,怎么高兴怎么来!秋姐,你记不记得你以前说过,你说是因为他让你高兴,觉得开心,你才跟他在一起,那如果现在不开心了,你就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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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婷语气很急,连珠炮似的讲道理。
可余秋只是微垂着头,不回话,不愿意交流。
“秋姐,那你现在怎么样?治疗的怎么样?”
“挺好的,放心。”
余秋的手腕藏在袖子里,她没有对陆婉婷提自杀的事。
陆婉婷刚开始不知道,后来她向余秋要新电话号,余秋说没有。
就这样,她通过保姆联系上了林新,知道了余秋的病情和自杀的事。
哎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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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婷曾经见过林新一次,是当年参加婚礼的时候。
林新是个渣男,陆婉婷讨厌他,可是这次却是他在救余秋,治病、照料都是林新在帮忙。
两个人谈起余秋的病情,又谈起余秋接下来的生活。
余秋没有直系亲属,谁能24小时的陪在她身边呢?
就算去B市的话,也肯定是找护工、找保姆,那么在B市和S市没有什么区别,况且余秋不肯离开父母的房子,她缺乏安全感,只想在父母家里。
没什么办法了。
于是,陆婉婷陪余秋住了两天,一通开导之后,她也只能回B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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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余秋一直很乖,很安稳。
坚持吃药、按时看心理医生,这种病潜伏在深处,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窗外下着大雨,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巨响。
记忆中有些影像和这场大雨重合,回忆只会让她痛苦,却又每天控制不住的去回忆,这种恶性循环就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余秋浑身都难受,痛苦至极,厌烦世界,厌烦所有人,可最厌烦的就是自己,她出现了自残的情况。
她用笔尖扎伤自己,看到鲜血从两条手臂淌出时,她得到了一丝久违的快感,还有报复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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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保姆发现后吓坏了,第一时间给林新打电话,他带着家庭医生过来处理伤口。
“秋秋,换个地方住吧?找个新房子,我不进去,我肯定不进去!”
余秋撇开脸,不想看他,虚弱却冷漠的说:“你出去,不许进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