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有什么客人。
方景宇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老板走过来，看着这个戴着帽子、口罩、墨镜，全副武装的人，有些迟疑：“吃饺子？还有炒菜。”
老板把菜单放在桌面上，方景宇抬起头，摘掉了口罩：“牛哥”
“呀！真是你！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像你，方景宇！”
方景宇微微一笑，环视一圈。
这间饺子馆的生意不温不火，牛哥自己做服务员，一个饺子工和一个厨师都在后厨。
此刻前厅就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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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去后厨招呼了一声，让下饺子，要请方景宇吃。嘱咐完了，又回来坐在方景宇对面。
“我经常能在电视上看见你，真帅！有出息！我还跟那帮小孩说，你在我这打过工，哈哈哈……”
提到这儿，方景宇笑了笑，真诚感谢：“牛哥，谢谢你！那时候对我真照顾，每每想起我都记得！”
闻言，牛哥脸上的笑容收敛，垮了下来。
“别这么说，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这店里，你看看，我哪能请什么兼职？”
“啊？”
“有一天啊，有个人来我店里，说让我雇个兼职，她来出钱！我不信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可她说，你爱吃饺子，就让你在我这歇着，天天吃饺子！嘱咐我什么活也不许让你干，好吃好喝的给你，她来结付，一分钱都不会差我的！就有一个要求，就是别露馅儿，别让你知道……”
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这么多年方景宇就觉得不对劲，可每次问牛哥，牛哥都哈哈一笑，说是老婆生孩子要照顾，挣多少钱算多呀，雇个前台吧！
现在终于明白了！
姐姐疼他，不忍心他去饭店打工受累，又怕直接给他钱，伤了他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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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盘饺子端上来，方景宇握着筷子一口也吃不下，墨镜后的眼睛一次又一次的模糊，心痛难忍，眼泪奔涌掉落……
牛哥坐在对面，叹口气把纸巾往前一推。
牛哥说了心里话：“有钱人多的是，但是能对你这么用心的……哎！前两年，你那新闻闹得凶啊，这大学城里全都是骂她的，把她堵在门里，在她门上写的那些话！哎呀……那骂的，真叫人看不下去！后来，你在电视上澄清跟她没有关系。知道你为难，但是你这么做有点不讲究啊！真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