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紧紧的挨着。
“好了,闭眼睡觉!”
“姐,我已经好了,明早咱出院吧!”
“不行,你下午还发低烧呢!回家我可不放心,我陪着你,在哪儿都一样,咱们就在医院住着,再住几天。”
“好吧……哎呦,姐,我这突然有点痒!”
“忍着!”
“你帮我挠挠呗?”
“得了吧!你少来这一套!”
方景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捂住脸,羞羞:“是后背,你想哪儿去了?哎呀,姐,你怎么整天都想那事儿啊?真让人脸红!”
余秋:“行,你脸红吧!反正我要闭眼睡觉了,也看不见!”
“……好痒,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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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方景宇扎上吊瓶。
余秋说:“小宇,我出去一趟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了。你乖乖打吊瓶,你扎完之前我就回来了。”
“姐,你去买什么?我现在都能动,不用陪护用品。”
“我去找地方给你买个老头乐、痒痒挠,省得你再说痒!”
“啊?”
“乖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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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果然速度够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把根痒痒挠扔在方静宇床上,“挠吧!以后自己动手,不求人!”
方景宇拿起来看看,哭笑不得。
余秋喝了口水,把其他的袋子打开,给你买两套换洗衣服。还有新手机,用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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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一只手上扎着吊瓶,余秋帮他把盒子打开,递给他。
方景宇打工,经常有手机售卖活动,这折叠屏的手机都得1万多,他有些不好意思,“姐,我手机还能用,再说你也不用给我买这么贵的,我天天蹦蹦跳跳,万一摔了怎么办?还是你留着用吧!”
“摔了再买新的!你不要,我拿去送蓝琪了,我记得好像答应过他,给他买新电话……”
“我要!”
小虎牙要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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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一笑,不理他吃醋撅嘴的样子,去卫生间洗洗手,凉快凉快。
出来时,方景宇还在撅着嘴,“你跟他还有联系吗?”
余秋明知故问,眨眨眼睛,“谁呀?”
“蓝琪!”
余秋哪敢提上次蓝琪约见面通风报信的事,万一方景宇知道了,肯定得去找蓝琪打架斗殴。
“没有!”
“那你为什么记他记得那么清,还能说出他的名字?”
“哦,天生记性好使,没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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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住了两天院,方景宇没再发烧。
早上起来吃过早餐,扎了一针吊瓶。
中午时天热,他就坐在床上玩游戏,余秋坐旁边看。
病房的门被敲响,走进一个人。
余秋和方景宇同时转头,看到这个人,气氛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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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带着怒火的腾一下站起来,“袁世杰,你来干什么?”
“余秋,你别这么激动,我听说了这件事,过来看看方同学,顺便跟你解释……”
“啪”一个脆响的大嘴巴,扇在袁总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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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恨的睚眦欲裂,眼中全都是杀机寒意。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这般痛恨,恨不得杀了他,碎尸万段!即使当年林新背叛出轨,她也没这般仇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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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余秋在S市的贵妇圈里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温文和善的好脾气。袁世杰没想到她会变的这么泼辣,二话不说,动手就打,毫无防备被结结实实的扇了个大嘴巴子。
(活该!你惹的是谁呀?方景宇可是她心尖上的肉,像自己孩子那么宠着!你伤了方景宇,余秋还不呲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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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杰是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