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了饭再去吧。”洪泉冲着越走越远的贝利喊道。
“不了,你们吃吧。”贝利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这让洪泉心里有了一丝丝的不安。
伏平庄。
小雨已经和门卫说好,贝利来的话可以直接让她进去。但贝利偏偏就是不走寻常路,这不,又绕到了后院的外墙,轻轻一跃,跳了进去。小雨正坐在后园子里的石桌上喝茶,看到贝利后把茶全都喷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进来的,”小雨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茶水,“我还以为是杀手那!”
“你得罪的人很多嘛,”贝利很自然的坐在了石凳上,“为什么会以为我是杀手哪?”
小雨轻咳了两声,挥了挥袖子,表示他不想解释什么。贝利也不废话,直奔主题。“你的信鸽不是很多吗,借给我一只吧。”
“你用信鸽作甚,给家里人?”小雨疑惑的看着她。
“对啊,”贝利低下头,“好久没有回家了,想给家里人送封信回去。”
“大姐姐,你不说实话,我可是不会借你信鸽的。”小雨托着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贝利,似乎贝利的每个小动作他都能看透似的。贝利被这种眼光盯得很不舒服,只好弱弱的说了一句“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你在说话的时候眼光有闪躲,证明你在说谎,”小雨认真的看着贝利,“而且,刚才你的语气越来越弱,说明你对自己说的话没有信心。”
贝利心中无数只羊驼飞奔而过,你是不是学过心理学啊,这都能看出来?
贝利呼出一大口气,“好吧,那我告诉你,我的信是要送到皇宫里。”
“你是宫里的人?”小雨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你也没跟我说过,你就是这个伏平庄的主人--宇文自攀啊。”贝利好笑的看着小雨。
宇文自攀轻笑了两声,然后又大笑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