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说想跟恒王妃讨个人情,让她身边的嬷嬷教一教咱们调养身子的法子吗?”
纯王妃这才记起自己这次过来的另一个目的。
恒王妃这次坐月子被照顾的很好,纯王放在恒王府的眼线虽没有说的那么详细,但她们也知道恒王妃身边的那个嬷嬷是个有真本事的。
纯王妃早在闺中的时候就听说云皇室的调养密法是大盛朝皇室妃嫔为了生子,养育身体,特意让太医院的太医研制的,因战火纷飞,这些密法遗失了不少,纵是有也也都掌握在了那些盛皇室遗脉的手中。
纯王妃想到自己对人有所求,到底还是走出去帮忙招待客人。
太子妃正在和于国公夫人说话,看到纯王妃跳出来笑意吟吟的和那些夫人们交际,眼神就是一黯。
她这个弟妹是很有些清高无尘的姿态的,怎么今日如此亲和了,难道是得了贵妃或是纯王的嘱咐吗?
她心中有了疑惑,回去后就同皇后说了此事。
皇后虽然已经习惯贵妃一派的做派了,但听到太子妃说起此事,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在太子妃面前尚能保持镇定,说贵妃一派一向如此,让她以后做事要更加小心。
可能太子妃走后,她忍不住摔了茶杯。
“娘娘息怒。”陈嬷嬷一面让宫女上前收拾残局,一面上前用帕子帮皇后擦手上的水渍。
这宫女虽然得皇后信任,可有些话皇后还是不会在她面前说的。
等那宫女拿着残片出去后,皇后才强忍着怒气对陈嬷嬷道:“她就是要把我的东西一样一样抢走才肯罢休。”
这么多年,皇后虽然做出了一副贤惠的模样,可她心里对晋国君和贵妃,尤其是贵妃,不是没有怨气的。
陈嬷嬷自是知道皇后心里的苦楚,她就叹息着道:“奴婢知道。您身份高贵,却要和贵妃那样的人争宠,心中自是有些憋屈。可是谁让您嫁的人是一国的国君呢?国君的位置诱惑太大,若是有机会,恐怕连那些小贵人都会拼尽全力去抓住这个机会,更遑论已经被国君把心给养大了的贵妃呢。”
皇后闻言沉默了一瞬方才平静下来道:“你说的对,方才是我着相了。我其实早就想明白了这一点,不过是心里气不过罢了。好了,先不说贵妃的事情了,陛下把康王的婚期定在了下个月,这场婚礼我虽然拉了德妃一起操办,却也担心贵妃会使坏,你再来和我对一对这单子上有没有漏的事情没做吧。”
陈嬷嬷连忙应是,主仆两人就着灯光对了半夜的单子,直到发现并无错漏,方才睡去。
恒王府
王元元将纯王妃的请求告诉云老夫人后,云老夫人就笑道:“这个好办,张嬷嬷那里有一些房子,你让人把那些方子送给纯王妃就是了。”
王元元也是这么想的。
若是让她送人的话,她是不会送的。毕竟若是送去的人出了什么差池,那她也会跟着送牵连。还不如直接送了方子过去,反正那些都是白纸黑字写着的,纵是有什么事情,也怨不到她的头上去。
云老夫人见王元元已经去吩咐百梅了,就又叮嘱她:“你别忘了给太子妃和梁王妃也送一份。”
王元元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她是担心自己只把方子给了纯王妃,不给太子妃和梁王的妃会得罪她们。
她也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闻言又连忙吩咐百梅多加了两份方子送出去。
……………
因为晋国君想见阿亨,所以在阿亨满月之后,恒王独自带着阿亨进宫了。
王元元仍旧要坐一个月的月子。
她送走恒王后,就继续在房间里拉伸筋骨,一点担心的模样都没有。
百梨见了就问道:“小公子还这么小,您就不担心吗?”
王元元一面放松手臂,一面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恒王和国君都是小心谨慎的人,那些人才不敢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