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可能不会为难蒋公子,但他们这些下人就是可以随意打杀的了。
众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最后也只得去禀告自己主子。
而他们才走出几步,突然就有东西从四面八方砸过来,砸的他们大呼小叫,低头仔细一看,居然是几颗瓜子,然后又是瓜子从四面八方砸来,砸得叫出来,就赶快抱着头就飞快地跑了。
而房梁上的影七,抛了抛手里的瓜子,冷哼一声,继续蹲着了。
他是影卫,不能随随便便出现在姜怀雪面前,但是在暗地里丢暗器,还是可以把人给砸走的。
与此同时,屋内,是一片尴尬的安静。
姜怀雪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顾宴清……等等,顾宴清是来干什么的?
他是来……来……?
而且他脸上的表情现在好可怕,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似是看出了姜怀雪脸上的疑惑,顾宴清主动解释了,不过声音冰冷地可怕,“我来谈事情。”
顾宴清扫了一下姜怀雪,她今日上了妆,眉眼之间透露出一股媚气,且她神色慌张,双颊绯红,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东西上去。
思及此,顾宴清脸上的神色又冰冷了许多,而且向着可怕的地方蔓延。
他沉默两秒,把自己外衫脱下,一挥手就盖在了姜怀雪头顶。
姜怀雪虽然诧异顾宴清的动作,但也没把这外衫给掀开。
他的外衫有股很淡的冷香,似高山雪。
现在已经是秋季了,他的外衫有些厚,把她笼罩其中,只看得见朦胧的灯光,还有面前模糊又笔直的人影。
姜怀雪和顾宴清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顾宴清这样的神色,她现在虽然看不见顾宴清的神色,但还是觉得可怕。
“姜怀雪,你来干什么?”顾宴清看着被淡绿色外衫罩住的姜怀雪,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却还是冷得掉冰渣。
姜怀雪把来龙去脉给诉说了一遍,说的时候还有些心虚……有种自己偷跑出来喝花酒,然后被家里的丈夫找上门来的错觉。
“哈哈哈哈哈哈!这位姜姑娘,你可真是个妙人!”姜怀雪说完,从一边的角落就突然传出几声大笑,“他骂你,你就去白吃白喝,还逗他玩儿,哈哈哈哈你简直是太有才了!”
齐君回笑得拍桌。
“我说宴清啊,我不过是走了几个月,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一位姑娘?”
然而顾宴清没理会齐君回,听了姜怀雪一番话,他的气已消了大半,只道,“这种事情,你可以来找我,何必去招惹蒋乐康,他惯是好色,他见了你这幅模样,日日念着你,以后你怎么办?”
“若是今日我不在这里,你又是如何脱身?他若不顾你是男子,你又怎么办?”
姜怀雪小声嘟囔,“但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而且他骂我哎,我也想整一整他,我这样子,也只是今日……如何脱身,我很会演的。”
“……”顾宴清拉着姜怀雪的袖子,把人引道桌边坐下,“惹了就惹了,我在这,他还能把你怎么样?”
他生什么气?
生的是姜怀雪一人以身犯险的气?
他该想的是,该怎样全方位地保护这人,让他随意闹腾也不会有事找上门。
“宴清,你真好!”姜怀雪也听得出来顾宴清语气缓和,道,“你真是我的至交好友!”
一旁的齐君回大惊,心想,顾宴清这厮冷心冷面,有时候还颇为无情,什么时候这样宽容又纵容地对待过一个女子!
难道,这木头开窍了?
至交好友?
这个交,是哪个交?
齐君回道,“这位姑娘,外衫挡着视线了你行动也颇为不便,不如掀开。”
“也是啊,”姜怀雪掀开这淡绿色外衫,首先就找到了顾宴清,然后笑道,“宴清,这次多谢你啦。”
“你我之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