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甘心啊?”风洛寒看向沈若夏,等着她的回答,沈若夏被他问的一脸懵,他不会以为,我还在惦记着风一承吧,真是,不过,一张有喜怒哀乐的脸,总比他那张冰块脸好吧!沈若夏眯着眼睛说:“有什么不甘心,都是一个货色。”
留下了风洛寒在风中凌乱,一个货色,什么货色,什么货色都能配得上她好吗,不对,这不还是骂自己嘛!
相府花园中一个红衣女子坐在池塘边数着手里的栀子花瓣,似乎用花瓣做赌注,“逃跑……不逃跑,逃跑,不逃跑……”“喂”突如其来的惊吓使沈若夏失了“啊!”沈若夏手中的花就这样掉进了水里,她气鼓鼓的转过头,“你要干嘛呀!”风洛寒看了她一眼,傲慢的说:“谁知道,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如此的心虚慌张,这般大惊小怪与本王有什么关系?”沈若夏看他这般云淡风轻的样子,愤怒着道:“既然你我都看不上彼此,当初你为何应下婚约?”
“就算本王不答应,父皇要做的事,本王也拦不住,何况,就你,哼,本王是眼瞎吗?只是无可奈何而已,不如顺手推舟,皆大欢喜。”沈若夏瞪着他,激动的说道:“你们倒是皆大欢喜了,有谁考虑过我的感受,难道在你们这里,没有一点的尊重吗?不……你们不是没有尊重,只是因人而异罢了!”沈若夏生气的跑了出去,这一刻的她,就像是回到了那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她就是最渺小的一个存在,身边的所有人都不会在意她的看法,家人也是如此。
风洛寒愣愣的站在池塘边低头陈思,一阵微风吹来,掀起了他的头发,衣带随风飘摇,脑子里回荡着,“不,你们不是没有尊重,只是因人而异罢了!”是啊,所有人,在一些事情上,没有选择,只能屈服,也只有屈服。
沈若夏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下去。“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橙儿忧心的说道。沈若夏无力的摇摇头,僵硬的抹出一个笑容,生硬的说:“橙儿啊,在你们这里真的好累,但是,我不会放弃,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橙儿看着沈若夏有气无力的走进屋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默默的去给沈若夏端来一些糕点,希望能够减轻些她的烦恼。
晚上,沈若夏在橙儿的陪同下来到了大堂,此时,风一承与沈川妍正在讨论古画,沈川妍的一颦一笑都极为动人,风洛寒坐在离他们最远的一旁,独自喝茶,不得不说,这个人,确实是有气质,不过,沈若夏还是喜欢李易峰啊,百里屠苏这个古装形象可是让沈若夏爱的不得了的呢,所以,她还是力挺男神的。
风洛寒在沈若夏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不动声色的打量她,见她看了自己这么久,便抬起头,沈若夏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狼狈的避开了,不知为什么,自从中午吐完苦水后,再见到他,有一种莫名的烦躁。
“太子殿下,三王爷,今日你们都在这,老夫就直说了,你看,这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把婚事办了呢?”沈律恭敬地说。
“是啊,是啊,我看这件事,是应该提上日程了。”金如玉一脸的喜悦,沈若夏全程都在吃饭,没有心思听,更没心思发表建议,“对了,姐姐,我今日见你气色不好,早早的与三王爷辞别,回到了暮云苑,可是发生了什事?”沈川妍小心翼翼故作担心的问道。
沈若夏转了转手里的碗,把碗里的饭填满,又用勺子平了周边的饭,最后把筷子狠狠地插在上面,笑吟吟的说道:“多谢妹妹关心,姐姐好着呢!”说完小手一挥,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个“坟包”。沈川妍气的脸都白了,沈若夏的位子正对着自己,这是给自己上香吗!她眼里的恨意,风洛寒尽收眼里,站起身,拱了拱礼说:“既然已经订婚,婚礼本王自会准备,告辞。”沈律连忙起身,与他辞别。
暮云苑里,沈若夏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在床上捶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