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多年,旧伤太多,也想在京都疗养。”
二人的说话的声音越发小了,魏意柔听到宫人的话不禁捂嘴苦笑。发亮的眸子也变得灰暗不堪。豆大的泪珠无声的滑落。想起五年前恒儿死后,慕容锦端着一碗红花,笑眯眯的问着自己,“朕答应了先帝不动你,可没说不能对魏家一族动手。”
“既然你们魏家不识抬举,朕也不想给你做脸了。一个孩子换你的家族,你不亏吧?”
“皇后放心,日后只要你有孩子,朕会用各种理由不让他出生。”
犹记的自己抓着慕容锦的衣服被他无情的踹开时他冷冰冰的话语如同冰刀一般剜了自己的心。“求陛下饶过臣妾的母家。”
头被磕破了,却也只换的一句,“朕的恒儿也曾在那日请你们放过他,你们放过了吗?”
“朕的恒儿没了,凭什么你的孩子可以生下来!”
魏意柔几乎崩溃的拽着慕容锦的衣裳,眼泪不停的掉,带着一丝哭声的质问着自己的丈夫,“恒儿是你的孩子,臣妾腹中也是你的孩子啊!他已经三个月了……。”
慕容锦使出大力气才把魏意柔甩开,声音也带着一丝凉意,“朕不能杀你,但是如果你想用你的孩子换你的九族,你可愿意呢?”
“朕当然知道他是朕的孩子,可是她的娘亲和他的外祖,只是把他当做自己活命的和步步紧逼朕的珐码而已。”
“既然如此,他没必要有你这个恶毒又心狠手辣的娘了!”
魏意柔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地上凉丝丝的寒气都钻入她骨子里。抱着腿无声的哭泣着。
慈安宫里,孙悦淑手上拿着修剪着树枝,听到宫人的回话后,孙悦淑浅淡一笑,“活该。”
“当年她明知道他们魏家对恒儿是什么态度,居然还能突破重重阻碍,害死恒儿。”
“现如今这就是现世报!”
“当年还想杀本宫,本宫只恨,当年阿琛弹劾魏国公的时候没有再踩上一脚,不然他们也不会这般势大。”
身后的嬷嬷躬身说道;“是啊!当年齐王妃生产之前,她还企图把齐王为王妃请来的大夫给调走的。”
孙悦淑轻叹了一口气,“阿琛此番带语凝回来,只怕就是为了结这段因果。”
“齐王妃也是很辛苦,奴婢听说齐王殿下带兵在对战那晚,恰巧赶上世子病了,一个人守了世子一夜。”
孙悦淑放下手中的剪子,身后的嬷嬷见此连忙起身扶住孙悦淑。
孙悦淑听此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这语凝是多灾多难的,生谦儿的时候魏意柔搞鬼,险些难产。本宫身后的孙家……。”话虽然没说完但是众人心里清楚,现在的孙家已经被慕容锦削权,所有人员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位置上,现在慕容锦的头等大事就是处理魏家!
金秋十月,南岳百姓在城门口看着十几辆马车没有敲锣打鼓,只是安静朝着已经空了许久的齐王府而去。
马车里慕容琛抱着孩子撩起帘子让刚刚这个好动宝看看国都的风景。苏语凝也借此看了看旁边的街道。笑意盈盈对着身边的慕容琛道;“时间过的真快,当初走的时候团子才刚满月,一转眼,现在他都五岁了。”
慕容谦到是看什么都新鲜,肉嘟嘟的小手指着一个卖面的摊位,兴致盎然的对着抱着他的慕容琛道;“爹爹,阳春面。”
慕容琛见此连忙把自己儿子按了回来,轻声说道;“等见过皇伯伯和祖母,我再带你过来。”
慕容谦见此扬起了和慕容琛有六成像的小脸,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