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几次人不住停下来询问他,“我们认识对吗?”
侍者瑟缩了一下,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诡异的红晕。
她原本以为这个人体内的血液不会是红色,没想到血液加速后,他像一个羞赧的大男孩一样低下头,声音低哑颤抖,“不,以这副面孔来说,没有见过。”
这个对话,真是奇怪。
唐娆当他脑子有病,没有再多交流过。
在此期间,还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
经常给唐娆打扫房间的女佣说,那位男侍者每天晚上都会出没于罗斯的房间,说他可能是罗斯养的玩物,让唐娆小心一点,尽量不要与他走得太近。
她说她看到那位男侍者经常赤裸裸地盯着唐娆,可能是喜欢她,担心罗斯知道这件事后会醋性大发,寻找唐娆的麻烦。
唐娆一笑了之,对这种私事不太感兴趣。
可没过多久,那位铺床的女佣就消失不见了。
前来替代她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呆板的少女,她的眼神麻木又空洞,偶尔会让唐娆误以为她没有灵魂,可每次跟她说话,她都有反应。
大概只是一个有些面瘫的少女吧。
本来不想多管这些事,反正她马上也要搬出去了,可自从这名少女来了之后,她房间里的衣物就会就莫名其妙地消失。
有些是裙子,有些是贴身衣物,很奇怪,让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她简单的与继母商量一下,将屋里的女佣撤去。管家明明安排了这件事,可第二天,那位女佣又出现在了自己房间里,甚至在收集她使用过的被子和叉勺
直到唐娆皱眉严肃的请她离开,女孩才讷讷地走出去。
唐娆当然不会知道那些消失的东西并没有丢掉或者被人遗弃,而是统一收藏在了一间房子里。
那是庄园骄傲的大小姐私人住房。
在她的床铺上,陈列着一件件带有唐娆气息的私人物品,英俊儒雅男性侍者盘附在柔软的床垫之上,抱着那些东西,动作亲昵又病态,眼神痴缠,粘稠到让人觉得恐怖。
他贪婪地嗅着上面藏匿的气味,像是闻到了肉味的野狗,丝毫不加掩饰。
罗丝瑟缩在角落里,微微闭着眼,她不知道这样的唐娆是幸运还是不幸。
大概,是不幸的吧。
不,罗斯看着男人,眼神惊惧。
是纯粹的不幸。
因为她,都是因为那个低贱的碳基纯人类,自己才会遭此挫折,才会也沦落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