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药材在里面,不然就违反了律法了。”
慎王再三提醒,虽然他已经贵为下一任的国君,但律法还是不得不一一遵从。
“草民已经把殿下的为难之处与沈姑娘说明白了,想必她现时也正在想万全之策。”
宋若延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殿下的祈福灯会准备得怎样了?”
“只差一些碎末的事宜需要斟酌,大致已经准备好了,应该能够如期进行。”
慎王这些天一直忙于筹备祈福灯宴的事,只能把牢狱之事交托给朝泱处理。
自从朝泱护送慎王生母宋妃从慎地回到宫内,朝廷内外突发之事就没有停过。
不是边境动荡,就是京城内突发痘疫,他连朝棠出殡之日都没有赶上。
他虽然觉得愧疚,但毕竟这是朝棠自己的选择,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觉得洒脱自在,未必不是一种完满。
忙里偷闲之时,朝泱也会去探望依然守在旧房子的伯父,朝棠虽然不在了,但朝泱也承担了不少为人孩儿的责任,也算得上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慎王虽然怜惜朝泱痛失亲人,有心让他放假修整一下心情。
但他拒绝了。
当朝泱知道他不在京城的时段,慎王更是忙成了三头六臂,更是归心似箭。
如果不是宋妃身子不甚好,又怕遭受歹徒伏击,所以走不了近路。
都是挑相对平坦易走的路来,自然绕了不少的路。
幸好在宋妃生辰之前的一个月,终于回到了宫中。
慎王有心把宋妃安置在更为舒适宽敞的明霞宫,但宋妃说她早已习惯原有的宫殿,不愿意搬迁。
可况如今痘疫一事尚未解决,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加上国库也不充盈。
实在不好再为她一人大兴土木了。
以免招人口舌,平白招惹事端。
慎王十分心疼母妃的理解和体谅,但他觉得母妃过去十多年的日子并不好过,现在他终于站在权力的顶端了,想给自己的母妃更好的生活,也是无可厚非的。
奈何宋妃坚拒,慎王也不好勉强。
慎王只得隔三差五把飞星殿的陈设往宋妃宫内搬,再把旧的用不上的搬到自己的飞星殿去。
如此并没有动用国库一分一毫,又全了慎王殿下的心意。
反正对于慎王来说,住哪里都一样,只要母妃安康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