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大家也都看见了,我只是让荷官小姐姐出去夜跑一千米,说句实话,她今天晚上如果真出去跑了,撑死了也就损失一晚上的工资和全勤。”
“这样好了,据我所知的莞城现在人均工资差不多是五千一个月,我就直接算你一个晚上的工资在一万,这总行了吧?”
“我输了要付出一百五十万的代价,而你输了只不过付出一万块再加上你跑个一千米,试想一下大家谁跑不了一千米呢?这样子的惩罚我应该还算是仁慈的了吧?就连这样子的代价你们也不愿意接受的话,我都还是答应你们换惩罚,而你们现在说要让我接受你们的神秘奖励,真的想好了嘛?”
我笑意吟吟的看着庄家。
本来我是想要好好怼庄家一番的,结果自己说着说着,发现可以扭转一下舆论的风向,既然自己都是恶人了,那采取点恶人的手段应该也没什么的吧?
果然在我这一番话之后,众人齐齐陷入了思考的样子,不时有声音在认同我。
“确实啊,小甜甜是对赌,输了的话既然要愿赌服输,那就起码要拿出跟对方相当价值的东西啊,不然的话这不就是耍无奈嘛?”
“该说不说,要是我跟别人对赌,然后输了他们又不愿意付出跟我代价相同的东西,我会直接砸场子的。”
“就是啊,自己也说了愿赌服输,就不要输不起啊。一百五十万而已,要她牺牲一晚上的工资,真算看得起她了。”
“可别一晚上一万了,五百都不知道有没有。”
……
随着支持我的声浪越来越大,荷官眼中的恐慌也是越来越明显,疯狂的在往庄家身后躲闪。
只是庄家这次没想到我竟然使出来了这样子的招数一瞬间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因为他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了要愿赌服输,那就不可能再继续赖账下去说要我放荷官一马。
我这一招可以说是将庄家和荷官放在了火上烤。
“这位客人,你也知道我们不过是打工人,怎么可能会有跟一百五十万价值相当的神秘奖励呢?这不是为难我们嘛?”
庄家还在试图用这种弱者绑架强者的手段来逼我退步,只是这一次我都已经是恶人了,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两呢?
“那最开始的时候就不要提出这样子的赌约啊?明知道自己是个打工人,还敢直接压上我手中所有的筹码,这可不是我要求的吧?虽然是打工人,但是我想这些决定总是你自己做的吧?难不成是赌场要你这样来跟客人对赌?一赌还是赌客人手上的所有筹码?”
我的声音就彷佛是恶魔的低语一般,在荷官跟庄家的耳边环绕。
这句话无疑是直接将了庄家的军。
很显然他是不可能承认这一点的。
荷官的行为完全就是她的个人行为,我还可以很大胆的猜测,今天万一真把我的筹码赢过去了,她也不会上交给赌场。
虽然这一百五十万可以给她带来不少的抽成,但是如果她不说庄家不说,赌场也无从得知客人到底在这桌消费了多少。
其实查发筹码的账单可能能查出来今天的消费和收入是有问题的,但是如果发筹码的跟他们也有私底下的交易呢?
这就是开赌场的一个闭环了。
你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全部亲历亲为,总会有一部分的人心怀不轨,被数量巨大的金额给冲昏了头脑。
如果我真跟赌场说了荷官私底下跟我对赌,金额还这么巨大的话,结果我前面也说过了,八成的概率她会被当场给扔出去。
生死就可能不知了。
毕竟一个小小荷官都敢吞掉赌场七位数的资金,不拿她立威,以后这个赌场就不用混了,其他荷官都会效仿,到时候赌场就算再想整顿也只能是无力回天了。
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庄家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