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说完后,老黑率先开口问道。
“做局的钱谁出?”
“白家会给,一会也会派人来协助我们带路。”
老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回道:“哪里不是我们的地方,打长线就是找死,我的意思是快刀斩乱麻,咱俩上桌,三把牌就让他们起立。”
老黑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在人家的地盘,长时间的纠缠没任何意义。
“局上的事好说,听白灵说那边没什么高手,难的是怎么把人带回来!”
我搓着脸蛋,一筹莫展的说道。
“局上只要不被抓到现行其他都好说,人我来搞定。”
这时,菜鸟掐灭香烟站了起来,轻声说道。
“哎……随机应变吧,也没那么多时间让咱们研究。”我看着手中响起的电话接了起来:“好,我知道了,我们这就下去,嗯嗯,很快。”
“白老板安排的司机到了,咱出发吧!”
话音落后,我们一行人走出了夜未央。
两辆车,一共七个人。
菜鸟和大力以及白家安排的司机坐一辆,老黑,木木,阿力,阿肥我们坐一辆。
在车上,我给两位新人上了一课,简单的讲述了一下牌局上可能发生的变化。
两人在赌场内工作也许久了,这种套路几乎一听就明白,表示自己肯定全力以赴,不拖后腿。
至于老黑,则是一直阴沉着脸,好像还没从刚才的争吵中走出来。
我坐在副驾驶递过一根香烟,很是随意的说道:“都是一起共过生死的老兄弟啦,菜鸟那个人就那样,你还真生气了呀?
都是为了大家好,只不过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而已。”
见老黑没有回话,我笑嘻嘻的又补充道。
“行了,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等回来我让他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草!”
老黑撇嘴叫骂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脸色确实缓和了许多。
我们在一早便到了益阳市,司机被白老板安排好了,钱也带的足够。
白天我们就在酒店里,直到六点,我们才开始出动,这个时候各个赌场才开始营业,人还不是很多。
我和老黑进厂子,阿肥留着接应,菜鸟和大力则是在外面,木木是后手,为了以防万一。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到达了春满楼。
上下两层而已,占地面积大概有四百平左右,没有包间,都是大厅。
楼下玩的比较小,多数是麻将和纸牌,楼上玩的大一些,有百家乐,牌九之类的局。
我们的身份都是做过的,所以很快就分批混了进来。
“喂,兄弟,俺哥俩过来凑凑热闹,问一下,咱这有封顶吗?”
我穿着一身类似包工头的衣服,脖子上挂着明晃晃的金链子,打扮的要多土就有多土。
我问话的这个人叫明仔,是这里管事的,也是打伤老荣和白灵的人。
明仔扫了一眼我和老黑后善意的一笑:“哈哈,咱这没封顶,你们愿意咋玩就咋玩,不过抽水哈,可跟你们在工地打扑克
不一样。”
这话讽刺和瞧不起的意味很浓厚。
我要的就是他轻敌!
“赌现金呀?不怕被抓?”
老黑故作惊讶的反问了一句。
明仔嘴角一撇,都懒得回答老黑的问题,指着其他赌徒说道:“你问问他们怕不怕。”
随之,引起一阵大笑来。
我和老黑故作尴尬的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嘟囔道:“老黑,这里没有封顶,还都是赌现金的,搞的太大了,咱们走吧!”
“哎呀,来都来了,玩玩呗,试试手气,运气好的话,咱回家的车票不就有地方报销了吗?”
老黑的话刚说完,一旁百家乐的荷官就跟着补充了一句。
“这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