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关乎着我和菜鸟两人的性命,能不小心吗?
在这样的压迫下,指尖轻轻扣起,形成一个弧度,对准中间那张牌。
燕返的力度很讲究,因为你不一定每一次都有一个帮手在帮你,所以需要借用燕返的力度,用两张牌,将那张牌给反击过来。
而且反击的速度必须要极快极快,若是慢了,那就会被人发现。
而且回来的角度也要很低才行,不然你飞到天上去了,谁看不见?
这不是把别人当傻子不成?
最好的角度便是从菜鸟那里直接击落在地,利用牌弯曲的撞击柱子的回旋力回到我的手中,这是最理想的结果,也是最难进行的方法。
听起来甚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是真正牌局能够做到的事吗?
为了以防万一,我距离菜鸟的方向要更近上几步。
我在这边小动作不断地,男人和菜鸟火药味十足的聊着天。
“威虎派的令牌确实什么地方都有,但是松德的令牌确实少有,甚至可以说你身上的是唯一、也是最后的一个,对吗?”
听着男人那话,菜鸟直接一掌捶在桌上,正好我的燕返送了过去,和菜鸟这一次的攻击撞击,二点那张牌直接撞击在地。
而之前一直盯着我的荷官,也冲到了男人面前,将他挡住。
“啪!”
牌落入手中的时候,发出一声清响。
旁边的荷官顿时收回视线,将我牢牢的盯住,我只好将牌藏在了自己身上。
之前他害怕菜鸟直接冲过去打男人,所以阴差阳错的并没有看到我之前的动作。
如今我只要好好的扫尾,菜鸟那边就没什么问题了。
二十一点的庄家,可谓是稳赢!
哪怕男人也是二十一点,我们都能赢,毕竟对方大气的给我们让出了庄家的位置,我们若是不利用起来,可不是浪费了对方的一片心意?
“哎呀,牌都发了呀。”男人看着我,打趣的说。
我只好硬着头皮,一脸无奈的说,“我之前想拖延时间,你就嫌我发的慢,现在我发出去了,你又嫌我发的快,我怎么知道你们没瞧见?”
我一脸无奈的瞬间,看起来似乎真的很无奈。
而就在我说话的那个空档,我将那返回来的拍放到了最后。
男人上下打量,就算他心里面有太多的疑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说不得什么。
“唉,我可没说你,你别在这里给我说这些,我就是好奇罢了。”男人摆摆手,好似真的不计较这些事情了。
对着菜鸟说:“我这都二十一点了,你看还有必要继续吗?”
男人摊开牌,在看着牌的那一瞬间,我的瞳孔放大,呼吸都重了几分。
二十一点!
这怎么可能!
这明明是我给菜鸟发的牌,怎么……怎么这个时候到了这个男人手上?
这不可能啊!
我脸色难看的看着菜鸟,菜鸟同样也看着我,因为他知道那个牌是我给他的,尤其是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在牌的一角折一下,如今对方手上的牌,也有那个痕迹。
很明显那张牌就是菜鸟的。
可是那副牌,怎么会出现在那这个男人的手中。
惊讶是本能,收敛是克制。
不过我们的表情收敛还是晚了,因为男人已经看到了,并且脸上还露出兴奋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另类一样。
“表情不错,不过若是被别人看着了,你们猜你们会怎么样?”
对于这个疑问,我和菜鸟没说话,只是相互看了眼:“能聊一下吗?”
“不看看牌?”
我们揭开最后一张牌,“多谢!”看着牌,菜鸟说道。
至少不是之前就爆牌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和菜鸟的名声也彻底完了。
由此可见,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