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西南的景城乡下,一对年轻夫妇收到了一份大礼,他们的第一个宝宝出生了。
这里是大山怀抱,到处都是原始森林的树荫和芬香,地上各色各样的野蘑菇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横断山脉的南端,祥云出现。
一个5斤多重的男孩出生了。
父亲云启,脑子里灵光一闪,给儿子取名为云飞。
就在云飞的哭声响起之时,公鸡峰的山巅,巨大的楠木树梢,出现了罕见的颤抖,它们的上空,有好几个人。
这个名叫勐养的小镇,因此被某些人记住了。
这是一段插曲。
让我们的话题回到青省省立医院。
“麻烦你把刘牧樵喊回去!”夕羽很少说刘牧樵三个字,她一般都是叫师父的,即使叫刘牧樵,也会在后面加上“师父”俩字。
“他在飞机上没办法联系呀。”邹庆祥哭丧着脸,他知道自己弄错了。
错了,彻底的弄错了,夕羽根本就没有答应人家,而是人家不顾别人的反对,准备用物资和场面来换来爱情。
“我不管,反正,我不想刘牧樵看到这个场面!”
夕羽是没有办法阻止秦公子来求婚的,本来,她想羞辱一下他,但是一想也不能太放肆。人家是地头蛇,谁知道他们哪天整出幺蛾子?
“我想想办法吧。”
邹庆祥也觉得这件事情不好,让刘牧樵看到这场面非常不妥。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与医院联系。
刘牧樵他们的电话都已经关机,而机长的通信只保留了与塔台的联系。
与医院联系之后,邹庆祥几乎要崩溃,因为他现在才搞清楚,刘牧樵彻底误会了,以为夕羽生病了,或者说他是以为夕羽已经死了。
他回想一下自己的表述,才注意到自己这个玩笑太大了,刘牧樵不剥他的皮绝不会解恨。
自己是怎么说的?记不得很清楚,但字字句句都是说夕羽没命了,救不了了。
该死,一个不惑之年的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错误呢?
他不敢告诉夕羽。
绝对不敢!
人家是来奔丧的,让夕羽知道了,那还了得?
“想办法与刘牧樵联系,错了,错了,完全错了!”邹庆祥在电话里对陈莹说。
“好吧,我只能试试。”
陈莹知道,此时与刘牧樵联系,是要通过塔台的,这种情况是第一次,陈莹也没有经验。
6点钟到了。
安泰医院的医生站在青省省立医院门口,一个个义愤填膺,他们中有不少在衣兜里藏了水果刀,也有的把手术刀带出来了。
这手术刀,别看它小,但是这锋利程度,你绝对没见过,切断一个肌腱,一块肌肉,一根动脉,几乎没有明显的阻力。甚至你都不需要用力,刀片飞过,眼前的东西一分为二。
夕羽并没有出现。
她也没有躲避,而是在诊室里翻看资料,最新一期的《中华》风湿期刊刊载了她的文章,《腱鞘炎与肩周炎的内在联系与治疗策略》。
腱鞘炎多见于手臂和手腕,它和肩周炎都是小毛病,但带来的痛苦却不小。
过去,这种病主要是做理疗,针灸,贴膏药,但效果不好。
并且对这个病的认识也不足,认为是老年性疾病,炎症是随机的,与体内的免疫没有直接联系。
也就是说,这种毛病并没有归纳到“风湿”类疾病中。
夕羽注意到了,肩周炎,腱鞘炎,其实是风湿类疾病,属于一种免疫引起的无菌性炎症,所以,这就很好解释,为什么这两种病喜欢同时发生。
“拔火罐”,在夕羽的治疗策略中显示了很好的疗效。
“拔火罐”本身就是一种诱发炎症的手段,让炎症“转移”,是夕羽治疗肩周炎和腱鞘炎的重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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