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还是想去欧洲露一露面的,脊髓外科技术走在是世界前列,这风头真的被协和抢走了,心里多少有几分不爽。
但仔细看了时间安排,确实不能分身,关键是两个会议中间,还要讨论神经内科学的教材,这是大事,安泰医院的成果一定要写进教材。
由于讨论的内容比较多,卒中、帕金森、癫痫还有老年痴呆几个章节,交给赵一霖去搞,肯定不行,赵一霖的水平怎么样,刘牧樵是清楚的,他已经属于不学无术的那种人了,带博士,那也是挂挂名。
他必须参加这个会议,作为编委,刘牧樵第一次参加教材的编撰,不亲自参加,对不住组织,也是不负责任的态度。
本来,编撰委员会考虑让刘牧樵做副主编,刘牧樵推辞了。
副主编需要具体做很多事,没有半年以上的全身心投入是搞不定的,关键是还有一个很大矛盾的事在这里,他的神经学与现在的神经学有很大的区别,也就是说,教科书里有不少的错误。
要更正里面的错误非常困难,你得有依据,没有依据你怎么可以随意修改?
神经内科学教科书错误太多,刘牧樵用一辈子时间和专家们打官司都嫌时间少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远离是非之地,根本就不参与,他只需要把安泰医院的最新进展加进去就行了。
时间上,刘牧樵去不了欧洲,JON又死活不去,刘牧樵只好回绝了对方的邀请。
刘牧樵打听了,朱亚光是会去的,他代表的是协和医院,没办法,人家邀请函是这样写的。也就是说,朱亚光不能以两个医院的身份参加会议。
“JON这是搞什么鬼?”夕羽嘟哝一句,“他不是还在惦记着头颅移植吧?”
“应该不是。最近,JON基本上把时间都花在医院里了。动物饲养员也说,JON很少来购买动物了。倒是宋百年,每天要消耗两只小白鼠。”
刘牧樵说。
“那就不好解释,JON为什么不回家。换做别人,会抢着机会回去。”夕羽说。
“要猜测这外国人真的难。听说,最近,尤彩花又和米特里好起来了?”刘牧樵问。
“可不是。上次离婚,经过了冷却期,最后还是离了,最近,好像是尤彩花找上门,又热乎起来了。我说这个JON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不愿意回欧洲?”夕羽问。
“这,难说。反正是不合常规。”
“我还是怀疑这家伙在搞头颅移植术,那天我去他房间,有一股84液味道,还有紫外线灯照射的味道。他家里消毒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