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以最快的速度苏醒了,米特里教授连洗手都是三下五除二,匆匆忙忙走了。
刘牧樵嘲他的背影诡秘地笑了笑。
刘牧樵打了一个电话给曾雪飞,问了一下米特里教授的情况,曾雪飞汇报了最近的情况。
“不会有问题吧?”
刘牧樵最担心这群还带有野兽性质的人乱来,即便是教授,刘牧樵真担心他们会变叫兽。
曾雪飞也沉吟了一会,说:“不会吧,人家米特里是知名教授那。”
刘牧樵也不好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未婚青年嘛,这种问题没什么经验。
米特里出门就打了一辆摩的,来不及了,连的士都难得等,抓住一辆摩托就喊,“去德雅楼!”
“先生,我不是摩的。”
“50.”
“我不是的。”
“再加50.”
“好嘞,你扶好,我开了啊。”
安泰医院门口的人流量是很大的,的士安排在东门外300米外,和机场一样排队上客。
还有嘀嘀在附近兜客,一般来说上客率非常高。
第三就是这种游动的摩的了,他们习惯说不是摩的,他们担心钓鱼执法,一旦进去,生产工具就没了。
这群人奢望的收入不是很高,一天能够做10单就够了,每单其实也就是一20元,养家糊口,在清江市这种收入属于中等。
米特里被摩的东拐西拐,走了很多小道和巷子,越走他是越担心,“你这是带我去哪里?我身上可没有多少钱喏。”
“放心好了,摩的只能走小路,再说,插近路,你不是要赶时间吗?”
摩托司机今天很高兴,一单就能赚100元,路程又不远,3公里而已。
谁说外国人文化水平高?
看来,外国人也有蠢人,本来20块钱的,他自己开了100块,只有外国人才这样蠢。
到了德雅楼,米特里跑步进去,后面摩的司机追,“车钱!”
米特里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付车资。
一张100元人民币丢过去,他急着上楼了。
咦?
人呢?
米特里心里咯噔一声,糟了!尤彩花生气了。
米特里赶紧掏出电话,拨通了尤彩花的电话,开口就说:“对不起,今天做手术,我已经赶过来了,你别生气了,快回来吧。”
这是,米特里看了看手机,迟到了半个小时。
这个不应该。
真的不应该。
以守时着称的德国人,米特里非常自责。
“真的对不起,我刚才做了一台大手术,所以迟到了,请你原谅我。我带了礼物给我的义子……”
那边的尤彩花一听礼物,顿时就喜晕了,不到1分钟,她就来到了约会的地方。
刚才,她虽然生气了,但也并没有走远,只是想考验考验一下米特里,或者说欲擒故纵。
“这是给儿子的见面礼!50万。”米特里把一张银行卡递过去,“密码。6个8.”
尤彩花一个激灵。
高兴啊!
尤彩花见过的钱真的不多,那年结婚的彩礼才6万8,娘家的嫁妆只有2万,加起来也不到10万。
现在米特里随便一出手就是50万,加上上次的,接近80万了。
她心里一喜,最后的防线就垮了。
喝了一杯咖啡,尤彩花就决定不再矜持了,她跟着米特里走了,就在隔壁不远的小宾馆里开了一间房。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
不可描述。
米特里教授正式决定了,他要娶尤彩花,这个比他小20多岁的女人,给了他意想不到的快乐,他认定了,后半辈子,幸福就来自于这个女人身上了。
只过了3天,他们就正式决定结婚,一个小型的婚礼正在筹备。
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