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带着朱亚光登上了飞往沪市的飞机。
空客320的头等舱和波音737差不多,都有点儿压抑。
刘牧樵喜欢选择第三排,这样,视野总算阔一点,压抑感也小很多。
“你坐里面吧,可以看舱外。”朱亚光本来是A位,靠窗。
“还是各人坐各人的位子吧,等会空姐弄不清谁是谁了。”刘牧樵坐在靠走廊座位上,系好安全带,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刘牧樵有看新闻的习惯,特别是评论性的文章。
平常,他多半是在手机上搜索新闻,不过,半真半假的东西太多了,很难区分新闻的含金量。
他又被一篇文章吸引了。
又是我国某企业被打压的时事评论。
刘牧樵很不理解,某大国限制我们的某些企业购买他们的核心产品,这不是很短视的行为吗?
就和村里两户人家,一家养了一群鸡,有大量的鸡蛋,而另一家放羊,没有养鸡,只能过这边来买鸡蛋。
因为斗气,有鸡蛋的不给人家买,人家没得吃,就不会自己家养吗?
今年你有,不卖,明年,他自己有了,你想卖给人家,人家都不会要了。
真看不懂有些大国,怎么会有这么一群短视的人做领导。
“看了这篇文章吗?说得还有点道理。”刘牧樵把报纸递给朱亚光。
“嗯,看了,最近这种文章很多。哎,怎么说呢,选择这样的人做领导,不是很荒唐吗?商人就是商人,思维跳不出生意人的范畴,这怎么行?一个国家,又不是一个公司。做国家的高层领导,还得由职业ZZ家来干。”朱亚光说。
“嗯,对的,不同的职业,做不同的事,譬如我们,做医生,给病人治病就是我们的本职工作,这个时候,要我做清江市的领导,我就不在行。”刘牧樵说。
“别人也许不行,但是,你呀,很难说,说不定,给你一个官做,你会做得很好。”
朱亚光总感觉到,刘牧樵有一种领导潜质,他的人格魅力很强,并且还有一种气场,只要他一出现,就能迅速控制整个局面。
“你别吹我。我这辈子只喜欢一个职业,做医生,其他事……嗯,有时候,打打酱油吧。你信不信,我要是踢球,做个球星没问题。”
刘牧樵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是“影子”了,这项工作,肯定将来会要打打酱油,但是,这件事是不能讲的,于是,话题一转,又转到足球上了。
谁知,这个话题,说到朱亚光的痛处上了。当年,他也是职业球迷,有一次,他出去一个月,追随国足,回来后,差点被医院开除。
后来,一次接着一次的失败,他的玻璃心终于碎了,后来,一提到足球,就做噩梦。
他最忌讳的话题就是足球。
朱亚光见刘牧樵谈到这个话题,又不好一句话不说,又不好深谈,呵呵干笑了几声。
刘牧樵发现了朱亚光的脸色不对劲,知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赶紧就收了这个话题。
这时,刚好发航空餐的空姐来了。
航空餐虽然难吃,但是,刘牧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每次都会吃得精光。
留着肚子下飞机吃美食不是更好吗?
每次他都是这么想,可是,每一次他都吃得一粒不剩。
不懂。
确实是不懂,这么难吃的东西,不光是刘牧樵,其他旅客也是的,一个个都吃得那么起劲。
“你喜欢吃?”朱亚光吃完盒子里的面条问。
“不喜欢。”刘牧樵的米饭差不多没有了。
“那你为什么还是吃了?”
“你不是一样吗?”
“我是穷人家出身的人,没有忘本啊。”
“呵呵,我还是孤儿院的呐!”
到了沪市机场,沪市医科大学神经精神医院的公务车在门口等,接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