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不中听。不过,我不会和你计较。”刘牧樵声音不大,但有几分威严。
“呃……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忽悠我们的?”
刘牧樵皱了皱眉头,说:“我忽悠你干嘛?我跟你讲,医生从来不能保证什么,即使有把握也不会做保证,为什么要保证?你买了保险了?我给你讲,不保证,原因很简单,医学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
“你们还不是怕消费者协会来查!”
“我们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做了亏心事吗?”翁庆生忍不住插嘴。
刘牧樵挥了挥手,说:“消费者协会确实没有什么价值,他们来了,你爱人的伤口就好了?没用的,鉴定是不是医疗事故,权威机构是医学会,这是医疗事故处理条例规定的,而不是消费者协会。”
刘牧樵也不等别人插话,继续说:“我说两句公道话吧,你们怪医院,其实医院感到很冤,医生如果有办法,早就想了。当然,我也理解你们病人,你们会想,为什么别人的伤口都长得好,偏偏我们的不好。”
他开始帮病人看伤口。
嘴里说:“我帮你做一次清创,再吃一个星期中药,一个星期,估计伤口就好了。”
病人的老婆还想说什么,见刘牧樵在认真看伤口,就忍住了。
这时,换药车进来了。
“医生,我怕痛。”病人的声音很细。
“嗯,怕痛,那你就睡一会儿吧。”刘牧樵准备用马醉木树脂。
“我睡不着啊。”
“没事,我有办法让你睡。”
说完,拿手在病人鼻子上,让他闻了闻,“睡吧,睡吧。”
眨眼间,病人睡着了。
病人老婆又惊又疑,“你这是对他干了什么?”
刘牧樵回过头,大声说:“你这个婆娘,真的很烦躁啊!我干了什么?你看得清清楚楚,我叫他睡一回儿,他很听话,睡着了,你说我干什么了?”
刘牧樵大声说。
“你这女人,最好是别多嘴!你走远点!有你这样的婆娘,难怪这伤口不好,都是你的错!”刘牧樵大声说。
“怎么是我的错?”
“你看你,吃得肥肥的,而他,这么瘦!不怪你,还怪谁?”
这婆娘一听,怒了。
正想发作,只见刘牧樵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出去!你嘴巴里有细菌!”
她的情绪就要失控,只见刘牧樵他们都戴上了口罩,才知道刘牧樵不是骂她,讲的是事实。
病人的老婆出去了。
她有些怕刘牧樵。
翁庆生佩服地看了刘牧樵几眼。
还是你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