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行李,离开宿舍,去了运动队集合的地方,搭大巴去高铁站。
苏雅娟决定随刘牧樵去津城。雅湘医学院毕业要晚一个星期。
医学生的毕业论文并不重要,有些学校还没规定要毕业论文。
一个还没毕业的医学生,其实也写不出什么真正的论文的。医学生,毕业后,工作不到10年之后,是很难有什么心得体会。
真正要出成果,一般都要20、30年之后。
高铁上的位子,并不在一起,刘牧樵是4车厢11排A,苏雅娟经过反复兑换,最后终于坐在了B号,和刘牧樵挤在一起。
“刚好有空,你记录一下,我教你10个处方。”刘牧樵说。
苏雅娟很高兴就拿出自己小笔记本电脑,10寸的小屏幕。
“我们先研究一下头痛的处方。”
“好好,头痛的病人,占了神经科的四分之一的病人,这个市场大。”
“是的,头痛的几个类型,就很繁杂,血管性头痛,丛集性头痛,紧张性头痛,药物性头痛。这是几个最常见的,我这里有10个古方,可以拿下这些头痛。”
“噢,一个血管性头痛拿下来了就很不错了。”
刘牧樵报了10个古方。
“咦?10个处方中,没有一个有麦角。”
血管性头痛,现在的特效药只有一个麦角新碱,而这些古方里,竟然都没有麦角成分。
“也许麦角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有强烈的收缩血管的作用,对脑部供血有影响,所以,古方中不用麦角。”
“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这次先给你10个处方,等你摸准了这些处方之后,再给你10个,我的目标是,给你3千个处方研究。”
苏雅娟吃了一惊。
3千个处方,真的会撑死。
钱昊和钱家福,都只有5个处方,根据病人的辩证,5个处方灵活运用,他们就已经足够了。
不过,刘牧樵给苏雅娟3000处方,不完全是看病,而是要她研究。
刘牧樵脑子里有3万个处方,但是,3万个处方是不可能让谁传承的,因为,也传承不了,人的脑子总是有限的。
3000个,对人来说,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他准备从3万个古方中,找出3千个最实用的,最有疗效的。而那些专门用来占脑容量的就不要了,还有一些,相对西医来讲没优势的古方也不要。
这样,挑选出3千,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