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纥维就这么被三言两语地打发了,等回到房间的时候才猛然记起自己似乎是去问那些侍卫的行踪;却差点‘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
殿下或许已经怀疑他了,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出了府门。
鲁予泽派人跟了上去,一个时辰后,暗卫回来了,一把将肩上扛着的人扔在地上。
果然啊,为什么偏偏是你呢?鲁予泽道:“没被他发现吧?”
“没,属下是等秦统领走后才将人逮住的。属下隐约听到秦统领让他离开京城,就算之后没找到人,秦统领也不会怀疑。”
“那就好,先将人关到密室,好好招呼了!”
至于秦纥维嘛,留着还有用,暂且就先不动他了。
小东子一脸喜意地拿着信从门外进来,“殿下,果然不出您所料,皇上将孙大人召进京了,吏部尚书之位多半就是孙大人的了!”
闻言,鲁予泽的心情也终于好了些,“切不可掉以轻心!未下旨之前,一切还未有定论!”
沉思片刻后,他接着道:“从现在起,切断与他的来往,暗中派人保护他!”
本还想派人放些假消息出去,可又怕弄巧成拙,到底还是没开口。
父皇的性子越来越难以捉摸,导致他每走一步都费尽思量。
“是!只是…”小东子想到福公公与他说的那些,到底还是不忍心自家殿下蒙在鼓里,“殿下,您的婚事只怕有变数…”
“你说什么!”鲁予泽眸光陡然变地犀利,“什么意思?福海告诉你的?”
父皇到底还是不甘心宋家与他绑在一起吗?他不争不抢,什么都如了他的意,他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父皇,您别逼我!鲁予泽握紧了拳头!
小东子一紧张,‘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您别着急!”
“福公公只是这么一说,他也是担心您…听说齐墒国的公主此次是奔着和亲来的,您是所有皇子中最受宠的那一个…齐墒国兵强马壮,若他们执意如此,皇上或许……”
或许不会拒绝…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宋小姐又该如何自处…
鲁予泽闭了闭眼睛,“父皇一直就对我的婚事不满意,他对宋家早有成见,会做此想也是理所当然……”
“我们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而已,他又何必理会我们的喜怒哀乐?能随他摆布,他自然愿意多宠几分,若不肯……”
若不肯,他又何必管他们的死活?
父皇啊父皇,为什么你要这般狠心?
我以为曾经执意母后的你会理解我的心情,却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吗?
“放出风声去,便说我突然身染恶疾,一病不起了!”
小东子震惊抬起头,“殿下,您何必这样诅咒自己?皇上也未必就真的这样想,丞相岂会让人这样欺负他女儿,您……”
“不必劝了,我意已决!你再去帮我办几件事!”鲁予泽凑近他耳边小声低语,小东子连连点头,“殿下,奴才一定办妥!”
就不相信这消息放出去,他那些兄弟还能坐得住。
父皇,这可是您逼我的,您可别怪我!
也不知何时起,街头巷尾便都在‘偷偷’议论与齐墒国二皇子一起来访的五公主。
传言五公主是齐墒国皇后之女,皇后与皇上伉俪情深,对她所出的五公主更是宠到了骨子里。
不仅赐了公主府,还另赐了精兵两万随五公主差遣。
齐墒国早就流传了一句话,娶了五公主便等于娶了齐墒国的半壁江山。
此话一出,整个京城都为之沸腾了,皇子们就更激动了。
当然,其中自然也有人扼腕不已。
鲁予诚满脸懊悔,早知如此,当初就退了林家的亲事了。
有了齐墒的全力支持,何愁帝位旁落?
他不小心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