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百事通也出了事,宋婉儿有些心神不安。
近来哥哥和嫂子那边也没有音讯,齐墒几国又来势汹汹,难道是幕后之人又有什么大动作?
若真是想引发战事,那岂不是又要死伤无数?
每次战事一起,除了兵将,最受罪的就是百姓。
难得有了几年安生日子,她不许任何人破坏!
“小翠,让陆旸亲自去找哥哥嫂子,配合他们行动,最好能将那边搅得天翻地覆。”
纵然不是幕后之人做的,她也要他们腾不出手来捣乱。
她要做好几手准备,绝不能坐以待毙。
想了想,宋婉儿又道:“让花棠明日便开始安排善堂的人到驿站附近去做工,密切监视驿站内的一切动向;再派人去趟三皇子府,就说驿站内的事情便交给他了!”
“小姐,朝中有那么多位大人呢,您何必操这个心!”小翠撅着嘴,“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他都不着急,您又何必如此忧心?”
皇上一次又一次地针对宋家,小姐为什么还要护着鲁家的江山?
“傻小翠,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以为边关起战事与我们无关吗?若将士们战败,他国大军挥师北上,你觉得我们会是什么下场?”
宋婉儿道:“朝中自有朝中的布署,我只是做些我力所能及之事。”
“若人人都事不关己,都觉得自有别人操心,那敌人便有可能长驱直入,后果也将不堪设想;我宁愿是我多事,也不想有此恶果,你明白吗?”
小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不懂什么大义,但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马车内安静下来,外头的声音却陡然传了进来。
“宋小姐,本就是你之过,你不知悔改反倒心生怨怼,那就别怪本殿不客气了!”
宋小姐?宋婉儿皱了皱眉,哪个宋小姐?
这声音像是大皇子的,那色欲熏心之人,莫不是又在使坏?
她掀开车帘,冷不丁听得一声猫叫;而后怀里便窜进了一只小东西,头一直在她怀里乱蹭撒娇。
“小东西,你怎么在这儿啊?谁把你带出来的?”
宋菱儿也顾不上跟大皇子辩解了,期期艾艾地蹭到马车边,“嘿嘿,姐姐…”
小翠掀开车帘,宋婉儿抱着小猫下了马车,扫了妹妹一眼,见她完好无损才对着大皇子屈了屈膝,“见过大皇子!”
“宋小姐光采更胜从前了,三弟当真是好福气!”鲁予晋笑眯眯将宋婉儿由上而下打量个遍,眼里的淫欲之气藏都藏不住。
宋婉儿不气不怒,手轻柔地抚摸着小猫,“比不得大皇子,纵然归朝之日遥遥无期,也可到处寻欢作乐,这气度比之旁人胜出多矣。”
鲁予晋被戳到痛处,脸色可见地阴沉下来,“宋小姐还是这般舌尖嘴利!罢了,本殿不同你计较!”
待他夺得帝位,再将之掳来不迟。
他指了指地上摔成几块的玉佩,“只是你这妹妹,摔坏了父皇赐给本殿的玉佩,这事儿却要怎么说?”
宋菱儿连忙喊冤,“姐姐,不是我!我与小亚逛累了,准备到茶馆儿里歇个脚,谁知道迎客的小二不小心撞到了大皇子;我正巧在一旁,便扶了她一把,结果他们就说是我把玉佩摔了,非让我赔!”
一旁的黎小亚也点点头,“的确!”
宋婉儿看了看‘小二’,却正是之前向她求助的女子。
秦嬷嬷说此女早已跟大皇子珠胎暗结,此番不用说也知道是他们设局想害菱儿,或许是想借菱儿来拿捏她?
“大皇子听到了?我妹妹说玉佩不是她摔的,您还有何话说?”
不等他说话,女子便已经哭成了泪人,“宋小姐,您怎可听信片面之词?小女子打开门做生意,岂是那般鲁莽之辈?好端端的平路也能摔,宋小姐当小女子是什么人了?”
“片面之词?”宋婉儿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