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儿脸微微红了红,轻轻推了推鲁予泽。
虽然她脸皮厚,可被秦太医如此调侃,她也是会害羞的!
鲁予泽不高兴,怎么秦太医每次都来坏他好事?
他站起身,斜睨着秦太医道:“您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
“见着我们年轻人你侬我侬情深意切之时您便该退避出去才对,偏还不管不顾地踏进门,被欺负也是您自个儿活该!我还没怪您呢,您倒是恶人先告状!”
嘿,这小兔崽子,敢这么对他老人家说话,回头非得到娘娘跟前儿去说道说道。
看见宋婉儿肿的老大的脚,秦太医夸张道:“哟,这是去干了啥呀,怎地肿成馒头了!年轻人呐,到底不谨慎,不知道自个儿身子金贵!”
他说完还看了鲁予泽一眼,明显意有所指。
他正要蹲身检查,鲁予泽却挤开他,“说归说,动手的事儿我来!”
这个老不正经的,别想碰他家小姑娘一下!
秦太医气了个倒仰,这小崽子是什么眼神!
他都一把年纪了,至于占个小姑娘便宜吗?
这防贼一般的动作是在羞辱他的尊严!
“那你自个儿治,老夫还不伺侯了呢!”秦太医气的收起医箱,转身就走。
下回娘娘再打这兔崽子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再求情了。
宋婉儿无奈,都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斗气。
秦太医也是的,阿泽还小呢,就不能让让他吗?
“别闹!”宋婉儿拍了拍鲁予泽的头,“秦太医,劳烦您了!”
鲁予泽不情愿地站起身,嘴里还嘟嘟囔囔,那样子真是没眼看。
秦太医嫌弃地撇了一眼,半点都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他将帕子盖在宋婉儿脚上,伸手扭了扭,“没啥事儿,这两日擦点药酒,注意别再伤着就行!”
“对了,日前去给贵妃娘娘请平安脉的时候,说你已经许久未进宫去请安了,让你什么时候得空了进宫陪她说说话!”
“好的,多谢秦太医!”
细想想,她竟是有好几个月都没去看娘娘了。
一来,宋家近期正处于风口浪尖,她不想给娘娘惹麻烦;二来嘛,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也的确有些脱不开身…
秦太医起身净了净手,笑眯眯地对着鲁予泽道:“娘娘说让你也进宫一趟!”
他正好去瞧瞧他是怎么挨罚的,别的不说,摇旗助威他可是会的很!
宋婉儿同情地瞅了他一眼,秦太医明摆着不安好心呀,阿泽怕是要受些罪咯!
秦太医晃晃悠悠走了,鲁予泽将宋婉儿的脚架在自己腿上抹药酒,状若不经意地道:“我听说褚玉兰又想算计你?”
呵,她以为她是皇后的侄女,他就真拿她没办法了?竟敢一再踩过界!
“的确用了些下作手段,不过,现在都要她自己受着了!褚家虽说出了个皇后,但到底是小门小户,教养出来的人也是一言难尽!”
小心思颇多,却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原以为褚玉兰还算是个聪明有成算的,毕竟一直以来她都挺谨慎,在京中的名声也好。
若非一再招惹她,就算嫁不了阿泽,嫁个皇亲贵戚总归是没问题的。
许是看见她跟阿泽情投意合心急了吧…
所以人呐,还是要学会知足。
所谓“祸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正是此理。
“如此便够了?她敢一再算计你,总要吃些教训才能长记性!”
她敢如此行事无忌,他就得砍断她的‘手脚’,让她再也不敢放肆。
“我想她现在已经是悔不当初了!于她来说,跟那样的人绑在一起,下半辈子已经与活在地狱无异了!”
她在褚玉兰的眼睛里看见了野心欲望。
执着于阿泽的原因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