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宋天辰是怎么做的,几位平日不起眼的皇子突然就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尤其是大皇子,原本的斋戒反省因为皇后被罚而不了了之。
加之皇上又因为他约束惠雅之事,特意将他叫进宫夸奖于他,令他更是喜不自胜。
他看着宋婉儿知道他被罚特意送来的东西,忍不住陷入沉思。
这宋婉儿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明对他疾言厉色,表现地那么坚贞不屈;却又在知道他受难时,着人送了东西…难不成她是愧疚他因护她受罚?
若果真如此,那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最近宋婉儿什么动向?”
一旁的胡公公躬着身道:“回殿下,您被罚期间,她进宫看望贵妃娘娘时被惠雅公主撞见打了板子,正在府里头养伤呢!”
要说这位宋小姐也是个神人,虽说皇后娘娘和惠雅公主落到如此下场也并非完全是她之过,可她怎么也能算诱因吧?
若非宋丞相在早朝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皇上能因为贵妃娘娘手被划了一下就下这种狠心吗?
不能啊,所以这姑娘才真是不能惹呢!
胡公公却不知道让皇上下了狠心的是惠雅公主的那一番戳到人心窝子的忤逆之言,不仅伤了贵妃,也伤了他;这才得了这么个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养伤…”鲁予晋笑了,这不就是他的机会吗?
老三也不知道上哪儿胡闹去了,这时候若是他能在宋婉儿身边嘘寒问暖,还愁不能将她拿下?
“查到老三去哪儿了吗?”老三也就是命好,投在了贵妃肚子里。
只可惜自己个儿不争气,若贵妃是他母妃,太子早就是他的了。
胡公公幸灾乐祸道:“说是在扬州!刚去便登了花船,可怜宋婉儿还被蒙在鼓里呢!”
“哦?弟弟如此胡闹,我这个当哥哥的,岂能坐视不管!你让人去宋府送个信儿,就说我有三弟的消息,须得当面告诉宋婉儿。”
真是让人心疼啊…
他做为哥哥,当然要为弟弟好好安慰安慰未来媳妇儿了。
却说宋婉儿收到他的信后,惊的差点跌下软榻。
他是什么意思?他知道阿泽的动向?
不,宋婉儿摇了摇头,应当是诈她的。
然,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必须要会会他。
打定了主意,宋婉儿当即回了信,言明五日后天香楼雅间见。
五日时间一晃而过,宋婉儿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拿捏着时间到了天香楼;就见里头人声鼎沸,她皱了皱眉,怎地今日人这么多…
小心穿过人群上了二楼雅间,走向最里间;敞开的门里头鲁予晋笑的一脸‘淫荡’,宋婉儿别过脸去,懒得再看。
自以为玉树临风的鲁予晋只当她是害羞,仍是殷勤道:“宋小姐请坐!宋小姐身子可好了?我那个皇妹啊,自小骄纵惯了;有什么得罪之处,我代她向你赔罪了!”
“大皇子客气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臣女并没有放在心上。”
宋婉儿单刀直入道:“听闻大皇子有了三殿下的消息?”
“宋小姐倒是个爽快人!那我也就不遮着掩着了,我那三弟啊…”
鲁予晋摇了摇头,“他从来就不是个能安分的,他去了扬州。”
“扬州?扬州瘦马的那个扬州?”宋婉儿咬了咬唇,伤心欲绝。
这么说来,他只是查到阿泽去了扬州,却根本不知道阿泽真正的目的?
如此,她便放心了。
“是!”鲁予晋一脸疼惜,“难为你了!我也想不到你们才刚赐婚三弟便不顾你的脸面跑去了扬州…”
瞧见宋婉儿开始啜泣,他叹气道:“三弟自小便性格乖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宋家的权势,他竟将无辜的你拖下水,也是委屈你了!只可惜他抢先了一步,否则……